办法嘛……

季羡鱼摇了摇头，“目前没有！”

“那你在倔强什么？”

“反正这个办法我不用，就是不用！”她斩钉截铁地说道。

小绝味幽幽叹了一口气。

“反正啊，这路，本蛇是给你指出来了，走不走就看你自己了。”

“好了，这事儿先不说了。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之前没问，是出于身份没挑明的顾忌。

小绝味看着她，“你想问什么？”

“云天水镜是你的，云天水阵是它搞的，你俩到底有啥关系？”

“本蛇可是跟它一点关系也没有！”

季羡鱼一副“我不信”的样子，“没有关系，你俩取的名字这么像？”

“纯属巧合，因为这个名字好听啊！”

“行吧。这个问题跳过，下一个，你上次说它可怜又可恨，你是不是知道它的什么故事？”

“你要想知道，本蛇也可以说给你听。只不过……”

小绝味说到这，故意停了下来。

“只不过什么？”

“这说故事，口干舌燥，没点儿美味的果物，本蛇没心情啊！”

季羡鱼无语地紧眯双眼，“一会儿给你补上！”

“那不行！”

“不行？呵！呵呵！呵呵呵！”

她抄起了云天水镜，笑得不怀好意。

小绝味见她要来硬的，赶忙道：“好好说话啊，别动手动脚的！”

“我当然会好好说话啦！”她举起镜子，“魔镜魔镜，告诉我，这片森林里，哪里有美味的果物？”

小绝味对此：“……”

它以为她要打它一顿呢！

“哎？这镜子怎么没反应啊？”

她举起来又放下去，仿佛换个姿势就能让它显灵似的。

“行了，你也被折腾它了，一会儿补上就一会儿补上吧！”

它真是被她的“天真无邪”给打败了。

“我们都是生于混沌，不过本蛇是清气滋养而生，而它则是浊气滋养而生。不过本蛇比它更早化形，着急化形的它，开始寻找各种方法，后来它找到了一条一劳永逸还见效极快的方法。

那就是让生长于这片大地的人，无底线地放大他们内心中的邪恶，如此一来，它就有了源源不断的浊气供养。”

“你之前说，你跟它井水不犯河水，又是怎么回事？”

“清气和浊气相碰，这片大地会重归混沌，所以我们做了无形的约定，互不干扰。要说回来的话，选择邪恶，是那些人做出的决定，本蛇无从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