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渊打横抱,把她抱回了**。
季羡鱼躺下后,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都说饱暖思**|欲,可我就只想睡觉。”
“反正都是睡觉。”
他搭了这么一句话,惹来了她的一记白眼,“除了那件事,你脑子能不能想点别的事儿?”
“有你在,我脑子还想别的事,我是不是傻?”
“你不傻,我傻。”
他愣了一下,“这话又是何意?”
她解释道:“你长得这么好看,天天在我面前晃悠,可我满脑子想的就只有吃了睡,睡了吃。”
“既然这么想,为什么不行动呢?我人一直都在,你想怎么个吃了睡,睡了吃法儿?”
“跟我装傻是吧?”
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就不信这狗东西没听懂?!
他就是故意的!
不等他回答,她又继续说道:“我突然有了一个新想法。”
“什么?”
“恒阳说你是他渡劫的关键,这话要是真的,你该不会是他派来勾引我,想着做死我,然后把我丢到天柱山献祭吧?”
闻言,夏临渊低声叹息,“你这想象力可真丰富。”
“不然怎么解释你突然兽性大发?”
“我哪有?”夏临渊满脸写着“我是冤枉的”这五个大字。
“你就有!方才还想着用言语撩拨我。”
“是你先开始的。”
季羡鱼瞪大了双眼,“我说的是客观事实,不带任何私人感情的客观评判,但你却歪曲我的意思,然后把我带入沟里,你这个心机狗,现在还要倒打一耙?”
夏临渊也跟着瞪大了双眼。
到底是谁在倒打一耙?
他有预感,再这么说下去,他们可就要冒火了。
于是他机智地停止了这个话题。
“我先吃饭,你睡吧。”
“哎!你别走,你把话说清楚再走。”
夏临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犁地的牛,好歹也得给口饭吃吧,不然牛都要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