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季羡鱼坦然承认。

这时，在一旁沉默多时的夏临渊忽然眸光一闪，凑近她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

季羡鱼眸光一动，鬼使神差似的问道：“你不是恒阳，对吧？”

“噗——”

这句话仿佛是破除咒术的引子，恒阳吐出了一口血，便倒地身亡了。

紧接着，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在无任何药力的作用下，恒阳的尸体自行化作一滩血水，而旁边的容音亦是如此。

速度之快，让季羡鱼来不及反应。

“这……”

无涯和无双相视一眼，皆瞧见了彼此眼中的骇然。

这是什么奇怪的术法？

倒是夏临渊神色如常。

“看来，他预判到了你的预判。”

季羡鱼冷哼了一声，“所以，他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我也不知，只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棘手。”

“这个比较的对象，也包括我？”季羡鱼挑着眉问道。

夏临渊点头。

“所以这才好玩嘛！”季羡鱼乐观一笑，拍了一下手，“好了，咱们去茅房的坑里瞧瞧看，到底有没有开关。”

无涯却觉得不妥。

“季大人，这恒阳都是假的，他说的话还能信？”

“也许呢？”季羡鱼似笑非笑，“我对我研发的药还是很有信心的。”

无涯见夏临渊并没有表示反对，便不再多言，

恒阳的傀儡术没有打击季羡鱼的自信心，也没有给她错误的提示。

她的确在茅坑里，寻到了一个开关。

“主子，属下来。”无双主动道。

无涯却伸手拦住无双，“别让季大人脏手，我来。”

季羡鱼正在挽起袖子，谢绝无双的好意，但听到他这话，她自然是承了他的好意。

“行，那你上吧。”

无涯扭动开关，憋着气去洗手了。

开关被启动，装着粪水的坑移了一个位置，露出了一个小|洞。

这个小|洞一次只能容许一个人进出。

“嗷呜——”

如厉鬼啼哭一般的声音不断地从洞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