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玉得到准许后，立刻朝后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

她们战战兢兢地跪了下去。

“陛、陛下，草民是小坎子村的，慕容燕来养病，就住在草民家里。她从住进草民家里开始，草民就没见过她说话，一直都以为她是个哑巴。”

说话这人长得很年轻，约莫十四五岁的年纪。

另一个长得比较老态，她说道：“草民是小坎子村的医婆，从慕容燕来草民村子开始，一直替她看病，一年有一半的时间，慕容燕都在生病。”

等她们说完后，慕容玉接着说道：“陛下，你可听见了，燕儿她胆小不爱说话，还动不动就生病，可回来的这个慕容燕，却是个巧舌能辩的，还能上房揭瓦，下池塘摸鱼，身体十分健康。”

“你是怀疑，这个慕容燕……”女帝指着元晚晚，“她是假的？”

“臣妾正是这个意思，若她是假的，那很有可能是蓄意借燕儿的身份，潜伏在丞相府，也可能就是杀害双儿的凶手！”

女帝思考了一番，看向元晚晚，“你可有证据，证明你就是慕容燕？”

“我娘能证明，我可是她十月怀胎生的。”

“好，请慕容牛氏！”

慕容李氏和慕容玉听后，心里不禁得意起来。

居然蠢笨到要请牛氏那等墙头草来作证？真是找死！

很快，牛氏就被带了过来。

这么大的场面，她第一次见，身体不免地抖个不停。

“见，见过陛下……”声音也是抖的。

女帝声音带着威严，“慕容牛氏，你能否证明，这人就是慕容燕，是你的女儿？”

“回、回陛下，她就是贱妾的女儿，贱妾是不会认错的。”

牛氏说出这话，让慕容李氏和慕容玉都吃了一大惊。

“你可是没看错？”慕容玉看似是在询问，实则是在向牛氏施压。

牛氏害怕极了，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但还是壮着胆子说道：“贱妾没认错，她就是燕儿。”

慕容李氏和慕容玉急了。

她们根本就没想到，牛氏居然一反常态，不向着她们这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