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天牢里发生的事,还有抓到凶手丢给无涯审问的事,一一和夏临渊说明。
接着她又问道:“你这渴血症被压制住了,可还好?”
“关心我?”
夏临渊放下手中的书,一脸愉悦地看着她问道。
“你要理解成我是在对牛弹琴,也不是不行!”
“哈哈哈……”
他低声发笑,这才正经地回道,“等我清醒之后,没觉得哪里有问题。”
“那就好!那咱们说回正事,李太傅那个老头咋回事?他跟你还有我爹什么仇什么怨?之前都没见他蹦跶,怎么突然间冒出来搞事情了?”
“你看他头顶太傅一职,便大概能猜到原因了。”
“因为权力?”
“嗯!”夏临渊点头,“陛下年幼乃至登基后,都是他在辅佐,而我又是突然冒出来的,这么多年陛下对我一直信赖有加,可以说我炙手可热!这自然也就让他不快了。
之前没跳出来搞事情,是因为前有季云禾三皇子还有平南王这些人找茬,他坐山观虎斗,如今那些老虎都倒台了,又遇上了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更不会错过了。”
“哪门子的辅佐?我可记得他之前还跪舔三大家族来着,陛下成为傀儡,他视若不见,甚至是助纣为虐,三大家族倒台了之后,他又想着巴结陛下了?风吹哪边往哪边倒,墙头草!”
“陛下没杀了他,还保留着他太傅的头衔,也是念及了往日的情分,谁曾想这么些年,他一直不老实!”
“弄死他!”
季羡鱼扭了扭手腕,大有一种恨不得现在就过去一巴掌拍死他的气势!
突然间,她想到了什么,又问:“你说的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会是叶予白找上他了?”
“聪明!”
“啧!这下老娘不光弄死他,还得让他挫骨扬灰!”
季羡鱼刚放完狠话,无双神色匆忙地进来了。
“大人,不好了,邺城中发生了好几起命案!”
夏临渊神色一紧,“怎么回事,讲!”
“这些死去的人是不是脖子上都有咬痕?”季羡鱼猜测着问道。
无双双目一亮,“对!主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老头栽赃陷害的把戏罢了!”
季羡鱼站起身,“事不宜迟,我们即刻进宫,这出戏再唱下去,就会有更多无辜的百姓受害,我们不能再拖着了!”
然而,他们还没迈出书房的门。
无涯就来报——
“大人,羽林军将整个丞相府包围了!”
话刚说完,箭如雨点落下,每一支箭都带着火苗,这么多同时落下,眨眼间,丞相府成了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