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二哥,白雨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季羡鱼问道。
季烈轻叹了一口气,“如陈有所言,瘟疫的问题差不多都解决了,不过牺牲惨重。”
“牺牲惨重?”
“是啊小妹,你是不知道,白雨县死了好多人。”
季羡鱼听了这话,双目微微放大,“死了多少?有没有记录?”
“陈有那儿应该是有记录吧……”季宴过一边挠着后脑勺一边说,“反正那几天,城里到处都是火化尸体的味道。”
“除了这些呢?”
“鱼儿,你这样子看着可不太好。”季烈抬手揉了揉她的头,“你先睡个觉,睡起来爹再和你说。”
季羡鱼“哎”了一声,“不打紧,爹你先说,我撑得住。”
“不行!”季烈坚持如此。
说完后,他提着季羡鱼的后领子,把她拎回了驿馆,亲自把她丢进一个房间里,亲自在门口坐镇。
季羡鱼觉得很奇怪,她爹这是怕她有多叛逆不睡觉?
而且有什么事,非得等她睡起来才能和她说呢?
带着疑惑,季羡鱼迷迷瞪瞪地睡着了。
季烈在外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轻叹了一口气。
这事该怎么和她说呢?
此时,和季烈的烦恼相反,陈有心情十分激动。
他立刻修书一封,吩咐手下道:“把这封信带给丞相大人,记住要让季烈的人知道本官给丞相大人传信,明白吗?”
“卑职明白!”
这人拿着信刚离开衙门不久,季宴过就急吼吼地来寻季烈。
“爹,陈有又给丞相大人传信了,我们的人已经把信截下来。”
季烈叹了一口气,“信呢?”
“哦哦,这儿呢!”季宴过愣了一下,才能怀里拿出了信件。
他递给季烈。
季烈打开一看,面色发冷。
“爹,他又在信里写了什么东西?”季宴过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