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妈非常干脆地收了钱。

大理寺的人将现场清理干净后，属于夜晚的热闹继续沸腾，仿佛方才并没有发生过什么。

出了花楼后，季羡鱼对夏临渊说道：“那五个姑娘，厚葬了吧。”

“你不说，我也是要这么做的。”

闻言，季羡鱼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会有这么好心？”

夏临渊：“……”

在她心中，他的人品就这么差？

“我大抵是没和你说过，我娘也出身花街柳巷之地，所以……”

这句话，他是很小声地同季羡鱼说的。

毕竟旁边还有一个赫连博在，这话他自然是不想让赫连博听了去的。

季羡鱼听了这话，愣了一下。

之后她若有所思地叹了一口气，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想到你身上的故事这么多！”

“那你想听？”

季羡鱼温柔一笑，“不想！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我还是很惜命的！”

说完后她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过，哪天我不要命了我再告诉你，那时候你就可以和我说了。”

夏临渊又气又无奈，真是拿她没办法。

每次他一触及那些悲伤得让他不堪回忆的往事时，她总可以用很轻松幽默的语气，将他拉回来。

“好！”他朝她宠溺一笑。

一旁看着他们的赫连博，仿佛是吃到了瓜的猹。

“本王子忽然明白，夏丞相之前为何要那样看着本王子了。”他语气轻飘飘地说道。

闻言，夏临渊和季羡鱼双双朝赫连博看去。

赫连博笑着继续说道：“不过本王子不想就这么放弃了。”

夏临渊双眼一眯，看向赫连博的目光瞬间就变得危险了。

好小子！

当面向他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