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奇葩母女?
怎么都不按照套路出牌,那她想好的戏该怎么往下唱呢?
正当平南王妃苦思冥想该如何把事情拉回正轨的时候,季羡鱼趁着这个时机,从医疗助手里拿出了她的麻醉枪,对着在场的人一顿扫射。
一直在一旁站如雕塑的叶予白,见她“大发神功”,大喊了一声:“母亲,小心!”
眼看着季羡鱼射出的麻醉剂要打中平南王妃的时候,他飞扑上前。
方向不是平南王妃这一边,而是季羡鱼这一边。
季羡鱼躲闪不及,被他扑倒在地,双手双脚被他压制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
她试着挣扎,可叶予白依然死死地将她抓着。
此时的她,好像是一只没办法继续蹦跶的蚂蚱。
平南王妃见季羡鱼被抓住了,从桌下爬了出来,脸上挂着阴鸷的笑。
“合着你刚才一直都在和本王妃做戏呢!说得这么大义凛然,结果只是声东击西,想着用这种办法就你娘,真是笑话!”
季羡鱼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废话这么多做什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绮罗发着愣。
合着季羡鱼方才整哪一出,只是为了出其不意掩其不备,把她救出去啊?
可惜,失败了!
“还嘴硬?”
平南王妃朝着季羡鱼猛扇了几巴掌,“让你嘴硬!予白,带她下去,破了她的身子!”
“住手!”
绮罗听了平南王妃的话,拼命挣扎着,奈何绑着她的绳子太过结实了,而这个抓着她的丫鬟力气也不小。
所以她的挣扎一点用处也没有。
即便如此,她还是撕心裂肺地嘶吼着:“不许你们碰她!不许你们碰她!”
“不许?”
平南王妃上脚狠狠地踹了绮罗一脚,“她让本王妃的儿子那般难堪的时候,你让季羡鱼不许了吗?”
“别碰我娘!有什么冲着我来!”季羡鱼怒吼道。
“好极了!予白你带她下去,让她真正地成为你的女人,本王妃看她还怎么嚣张!”
叶予白无动于衷,反而劝说道:“母亲,这些事可以延后再做,大计要紧!”
平南王妃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季羡鱼,这才点头说道:“你说的也对!”
接着,她命令道:“季羡鱼,你给本王妃听着,本王妃要你一日之内,杀了庆元帝,救出王爷!
如果一日之内做不到,本王妃就给你娘安排一个男人伺候她!两日做不到,本王妃就给她安排两个男人!
三日做不到,本王妃就给她安排三个男人,你明白本王妃意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