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先帝留了……”
夏临渊语气不紧不慢地打断了庆元帝的话,“陛下,先帝的遗旨只是让你留平南王一命,可没说让陛下留平南王妃和叶予白一命,也没说其他人可以不杀平南王,更没说平南王若是死于他人之手,陛下你得为平南王报仇。”
庆元帝听了这话醍醐灌顶,“你所言极是!之前他通敌叛国,朕已经看在先帝的份上,饶了他一命了,如今他不知悔改,屡屡犯错,朕绝不能再留他了!丞相,此事交由你和季羡鱼去办!”
“臣领旨!”
“朕会全力配合你和季羡鱼做戏,你们不必有后顾之忧。”
“陛下英明神武,百姓能有陛下这样的明君,是百姓之福,是大晋之福!”
“哈哈哈……你啊你啊!”庆元帝开怀大笑,“和季羡鱼待久了,这毒舌的习惯都改掉了?”
“陛下说笑了,臣这是发自肺腑之言。”
“好了好了……”
庆元帝赶忙抬手示意他打住,再说下去他可就要脸红了。
“朕即刻拟旨让季烈出征,你自己看准时机宣旨!”
“臣遵旨!”
夏临渊拿到圣旨后就告退了。
又过了一日,金国对大晋出兵的事,在邺城闹得沸沸扬扬的。
时机已经成熟了,夏临渊立刻前往将军府宣读圣旨。
季烈领旨后,带着季宴如和季宴过,点了兵,就出发了。
从接旨到出发,不过两个时辰,可见时间之赶!
百姓们自发站在街道两侧,一路目送季烈等人离开城门。
目光炯炯之中,都带着对胜利的期盼。
平南王妃得知季烈出征后,嘴角扬起了得意的笑,“人都埋伏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