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酒!也没有喝绿茶的习惯!”季羡鱼站起身,就要离开。
平南王妃怎么可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季羡鱼要是走了,她准备好的戏还怎么唱?
想到这,她赶紧留住季羡鱼。
“好了,坐下来吧,本王妃不过和你说笑罢了,怎么还开不起玩笑了呢?你就是太认真了!”
季羡鱼美目一冷,“是王妃你太随便了,毫无体统!”
平南王妃忍着怒气,脸上的肌肉狰狞地抽搐了一下,“今日是本王妃的生辰宴,本王妃也不想端着架子,也就随便了些,你该不会和本王妃计较吧?”
“必须要计较!陛下封我为监察御史,对我寄予厚望,朝中有谁言行有失体统的,我都要记下来并禀报给陛下!”
“什么?”
平南王妃瞪大了双眼,她真的太惊讶了。
庆元帝竟然让季羡鱼做了监察御史?
要知道这监察御史虽说是个从五品的官,却是负责监督和上谏,也就是可以在庆元帝面前直言不讳的官职。品阶比不上丞相,但在百官心中是一个忌惮的存在。
庆元帝怎么会让季羡鱼做这个监察御史呢?
难道说他存了重用季羡鱼的心思?如果真是这样,加上季烈兵马大将军的兵权,那季家可以算得上是权倾朝野了。
不过,眼下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现在要做的,是阻止季羡鱼走掉,还有阻止季羡鱼把她刚才说的话禀报给庆元帝。
然而,她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的主意。
叶予白见自己的母亲为难,立刻站出来救场,“母亲一向是平易近人,本想和你开个玩笑,不料生辰日实在是过于高兴,所以一不小心开玩笑过头了。若有得罪之处,还请你多多海涵。”
“不海涵!开玩笑是吧?那她刚才说我纠缠你也是玩笑话?”
“自然。”
“可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而且她好像分不清什么是尖酸刻薄,什么是开玩笑啊,这一点我也要记下,并禀报给陛下。”
平南王妃见自己儿子都这么低声下气了,季羡鱼居然还在摆谱,拿着鸡毛当令箭,实在是可恨。
但她又不能发火,方才玩得太过,这会儿发火只怕会让季羡鱼走得更快。
思及此,她干笑了两声,站起来的同时举起了茶杯。
“方才是本王妃言语有失体统,让你不高兴了,是本王妃的错,本王妃以茶代酒向你道歉。”
“没诚意!”季羡鱼双臂抱胸,摇了摇头,又说,“你这道歉我不接受。”
平南王妃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那你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