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很熟,只是瞧着他人不错,所以便多加留心罢了。”
“原来如此。”
季羡鱼转过头对夏临渊说道:“丞相大人,麻烦你把和狗蛋一起共事的人也审问一下。”
“你不必说,我也是要这么做的。”
夏临渊当即吩咐无涯去做。
而季羡鱼也没闲下来,这些病患,她还得给他们治疗。
这可不是把个脉开个药就能解决的,还需要给他们针灸。
可是人太多了,情况虽说不紧急,但早点把人治好才是上策,而她一人,实在是分身乏术,所以只得请太医院其他太医帮忙。
但有些太医是想袖手旁观,看季羡鱼的笑话。
不过许贤这个院使发了话,还有夏临渊这个丞相下令,所以他们不敢不出力,更不敢背后耍花招。
然而,当他们要着手给这些重病患者治疗的时候,都被难住了。
“季羡……季太医!”
有个人本想喊全名,但想了想,还是改口了,“这要如何下针?”
“对症下针!”
“我知道,可……可是……”
“可是什么?”
那人眉头紧皱,“可是你开的药完全不按常理来,缺少了一两味药,导致病人这直接变了一个病症,这个病症,虽然和普通的中风等类似,但却差之毫厘,我从未在医书上看到过……”
“所以你就不会下针了?”
“……不是不会,是不确定,人命关天,还是谨慎些好。”
季羡鱼看着他躲闪的目光,就知道这人是在嘴硬了。
她也不说其他废话,按照刚才给这些病患诊断的记忆,告诉他们要如何下针。
所以这场面就变成了她不光要给病人医治,还要一一告诉这些太医要如何下针,因为每个病患情况有些许的不同,所以下针的穴道也就不同。
这就相当于,如果有一百个病患,那她就得教一百个太医如何救人。
可想而知,她就算有哪吒的三头六臂也搞不过来。
但季羡鱼也没抱怨一个字,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切。
两个时辰后,天已经全黑了,天上如镰刀一般的明月孤寂地悬挂在夜空。
在所有人不懈的努力下,这些病患的症状总算是趋于稳定状态了,只需要再吃两副药就可以彻底好了。
与此同时,无涯的审讯也有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