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要当着她的面,和父皇提亲吧?
想到这,安乐公主心里可真是乐开了花,但她又矛盾了起来。
可是临渊哥哥和季羡鱼睡过了,那就脏了,她又有些嫌弃啊。
那她是要答应,还是不要答应呢?
她的心情从一开始的激动,飞速转换成了纠结。
然而,夏临渊接下来要说的话,直接将她的这些情绪整个击碎。
“谋害薛庶人孩子的凶手,就是安乐公主!”
闻言,庆元帝看着安乐公主的目光一怔。
安乐公主瞪大了双眼道:“怎么可能是本公主?临渊哥哥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和薛庶人无冤无仇的,我怎么会去害她的孩子呢?临渊哥哥你要不信,可以传薛庶人来问问。”
闻言,夏临渊给庆元帝递了一个眼色。
庆元帝立刻扬声道:“来人,传薛庶人。”
薛庶人没一会儿就被带到了,她的说辞还是和除夕那晚的一模一样。
“父皇你看,凶手明明是季羡鱼!”
“那边请陛下再传季羡鱼上来问话。”
庆元帝完全搞不懂夏临渊出牌的套路,但还是照做了。
季羡鱼很快也来了。
她的说辞也还是和除夕那晚的一模一样。
“你这分明是在说谎!”安乐公主狠狠地瞪着季羡鱼,“薛庶人的孩子就是你害的,而你居然还想让临渊哥哥把这个罪名安在本公主头上,你不要脸!”
此时安乐公主已经脑补出了季羡鱼以姿色勾引夏临渊的各种画面,越想她越气,恨不得撕了季羡鱼。
“公主,恕臣直言,现在不过是臣和薛庶人的一面之词,都不可信。但你这么着急下定论,是不相信丞相大人的办事能力呢?还是不相信陛下会明察秋毫呢?”
“你和薛庶人有仇有怨,害她孩子再正常不过了,这还需要什么证据?”
庆元帝听不得这种话,怒斥了一声“放肆”,“没有证据凭你三言两语就给人定罪,你这是不把朕和大晋律法放在眼中!”
安乐公主被骂后,暂时收起了嚣张的气焰。
“儿臣知错!但父皇,儿臣绝不是凶手,季羡鱼才是!”
夏临渊淡声道:“公主是不是被冤枉,稍待片刻便知。把人带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