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柔立刻把她的话,以自己的方式告诉了叶予白。
“师兄,只需要十日就会迎来转机。”
“十日?你如何得知?”
“师兄只要信我就好了,我是不会害了你的。”
叶予白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又一次想到了那一天南宫辰和她的对话,心里越发烦躁。
“你是不是去见了什么人?”
唐雨柔当然不会承认她去见了季羡鱼。
于是她摇头,“师兄,我这几日一直都在这里,都没出过门,你为何有此一问?”
“真没出过门?”
“没有呀,师兄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其他人。”
“那你是怎么得知只要挺过十日便会迎来转机的?”
“这……”唐雨柔赶紧胡诌了一个借口,“前几日做梦梦到的,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唐,但在梦里,平南王府就是在十日之后迎来新的转机的。”
“好,我信你,天色也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不,我要陪着师兄。”
“回去!!!”叶予白的语气重了些,把唐雨柔吓得不轻。
她哭哭啼啼地说道:“师兄你凶我?你怎么可以凶我呢?我讨厌你!”
说完后转身离开了,叶予白伸出手想拉住她,但又收了回来,握成一个拳头砸在了桌子上。
“来人啊,去查清楚她最近都去见了什么人!”
翌日一早。
季羡鱼照常去太医院当值。
一进门照旧迎来的是许贤吹的彩虹屁,和他客套了几句后,她就开始了摸鱼工作。
可是到了正午,她的摸鱼日常就被一则消息打乱了——
“陛下下旨查办季烈,季宴如和季宴过,三人誓死不从,殊死反抗,甚至喊着大逆不道的口号,已被羽林军当场伏诛。”
她脸色煞白,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家。
看到家中的地面全是鲜红的血迹,刺痛了她的双眼。
她双膝发软,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