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夏临渊没有隐瞒她。

季羡鱼又问：“你昨晚上来找我说那一通莫名其妙的话，在此之前，你就已经是拿到了这份伪证是吧？”

“不错！”

“那我不明白了，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为何要等到唐雨柔上门找我，我又来找你之后，你才肯说？”

“拜你自己所赐！”

“哈？”

季羡鱼丈二摸不着头脑，“拜我所赐？”

“拜你给的一两赏钱所赐，让我记仇，所以不想告诉你！”

这二皮话，配合他那一本正经的严肃脸，怎么听起来就这么奇怪呢？

季羡鱼“嗐”了一声，“那你也报复回来了，我们算扯平了！”

“不，你还欠我六碗免费的血！”

季羡鱼：“……”

正当她措辞的时候，又听夏临渊说道：“若你这次还想让我帮你，可不止是六碗血这么简单了。”

“一共十碗，可以不？”

夏临渊幽深的双眸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嘴角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恐怕不止。”

“哈？”

那他还想提什么条件？

她正困惑着，又听见他说道：“我暂且答应帮你，不过我可得事先说明白，不管我手上拿到的这份伪证上交抑或是不上交，南宫辰都能逍遥法外，背锅的是平南王府和你爹！”

“交！必须要交！但不是现在！”

“哦？”夏临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那你觉得什么时候上交给陛下好呢？”

“等事情闹大，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最好！”

夏临渊双眸微垂，“那看来你是已经想好怎么做了。”

“当然，只要你配合我就行！”

“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有什么事我会让无双代为传达！”

“嗯！”

“行了，事情已经说完了。”

季羡鱼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我该回去了，多谢你的招待。”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