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啊,你也知道上次你拿我挡桃花,那个心悦你的安乐公主可没少找我麻烦,这就是你说的你会处理好?”
“原来你是吃醋啊。”
季羡鱼一听这话,恨不得当场打爆他的狗头,“我吃醋?长得不普通也没必要这么自信吧?”
“那你说这话是……”
“是责怪,是抱怨!”季羡鱼瞪着他,“阅读理解不过关的话,建议你回去从‘人之初’开始念起!”
夏临渊哂笑道:“那件事之前是解决了,不过又死灰复燃罢了。”
“还有啊,你这一次过来,我爹就喊你给我介绍对象,那你下次再过来又是什么?”季羡鱼眼神带着幽怨和不满。
他光速接话:“说不定下次就是让我入赘你们家了。”
“呸呸呸!”
夏临渊:???
“你可别诅咒我!”季羡鱼睨了他一眼。
夏临渊:???
夏临渊:!!!
“我入赘你家,对你而言是诅咒?”
他说这话的时候,面色瞬间染上了冰霜。
他暗自咬牙切齿,若是她今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他一定让她对祸从口出的代价刻骨铭心!
“不是吗?”
季羡鱼可不怕他,对上他的充满寒意的目光,面上毫无畏惧之色。
“我拜托你心里有个数,爱慕你的女子有多少,光是一个安乐公主,我就已经很烦了,你要入赘我家,我得被她们剥皮抽筋!”
“哈哈哈……”
夏临渊朗声大笑,冰块脸一下子就融化了,“你是怕麻烦?”
“废话!”
没必要的麻烦当然是要少沾了,除非万不得已成为敌对关系。
“可你现在没得选择了,从你要我陪你唱那一出戏坑骗薛贵妃开始,你就没有退路了,就算我之前没拿你挡桃花,你也会被她视作敌人!”
“造孽呀!”季羡鱼无奈地摇摇头。
感慨完之后,她重新把话题拉回正轨上,“和我扯了这么久的犊子,你也该说你是来做什么了吧?一直和我吹水可没意思啊!”
“若我觉得有意思呢?”
看她时而激动,时而愤怒,时而搞笑,那可真是太灵动了。
季羡鱼摆出一副无语脸,“不说就滚!”
“三万两白银的去处找到了。”夏临渊一瞬切换正经严肃的样子。
“哪儿?”
“南宫辰。”
“在他那儿?他拿这么多钱做什么?”
夏临渊摇摇头,“准确地说不在他那儿。”
“额……”季羡鱼扶额,“丞相大人,把话说清楚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