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饭桶吗?”季宴如看不过去了。
虽然小妹做的菜是很好吃,但这个憨货拿盆干饭,是想着一个人吧是一个菜全都包了?
“是是是,上辈子是饭桶投胎转世的。”
季宴过一边往嘴里塞菜一边回答他,“这菜实在是太香了,我可不和大哥你多说废话了。”
季宴如和季烈对视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哈哈哈。
倒是季羡鱼直接笑出了声,“二哥,你可别把自己噎着了。”
“别管他,在军营他也是这么吃的。”季宴如道。
季宴过不满地回了一句,“那能一样吗?军营的伙食,大哥你还不清楚?”
跟猪食一样!
边关条件艰苦,有得吃就很好了。
但现在回到了家中,条件好了,他当然也不会委屈自己了。
“就你歪理多,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季宴如瞪了他一眼。
“哼!”
季宴过傲娇地冷哼了一声,继续埋头干饭。
兄弟俩的斗嘴刚结束,就见管家跑了过来,禀报道:“将军,丞相大人来了。”
“快把人请进来。”
“不必了!”
人未到,先闻声。
夏临渊步履轻踱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本相来得不是时候啊,不巧碰上了将军和家人和晚饭时间。”
季羡鱼:“……”
为何听这狗东西说这话,有一股很浓烈的茶味呢?
季烈起身,朝他拱手,“不知丞相用过晚饭没?”
“不曾!”
“若是不嫌弃,坐下一块尝尝小女的手艺如何?”
“哦?这些都是季太医做的?”
“是。”
“那本相恭敬不如从命了。”
就这样,饭桌上多加了一个凳子,多添了一副碗筷,多了一个人。
而且还是坐在了季羡鱼的旁边。
他尝过一口糖醋鱼后,连连点头称赞,“季太医这手艺果然了得,将军有一个了不起的女儿啊,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医得病人,虐得渣渣。”
这马屁话拍得季烈高兴极了,“丞相谬赞了,她都要二十了,还是和离过的,这么好的女儿,我还在愁她下辈子的幸福呢!不知丞相有没有认识什么优秀的青年才俊,给她介绍介绍?”
他甩出这句话,就是想看看夏临渊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