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臣说,臣这病症实在是少见,所以治起来无比困难,不宜操之过急。”
庆元帝听后,轻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那边和她多交流交流,让她多了解你的情况,如此一来,她也好早点找出治疗的办法。”
“是,臣多谢陛下关心。”
问候完后,庆元帝立刻转移到另一个话题上,“季烈的事情,也该结案了,你看着办。”
“臣明白。”
次日,季烈无罪释放,不过这不翼而飞的三万两白银,始终还未寻到去处。
将军府。
季羡鱼等在家门口,大老远看见了一辆顶好的马车往这边走来。
在她眼前停下,季烈和季宴如以及季宴过相继下了马车。
他们三人的面色毫无萎靡之色,精气神看着挺好,一点儿也不像是在生死关头走了一趟的人。
“爹!大哥!二哥!”季羡鱼热情地同他们打招呼。
季宴如和季宴过笑着看她,同时回话:“小妹!”
只有季烈是板着一张脸。
“鱼儿,你还没去太医院?”
“我今日告假了。”
“这样啊……”季烈吐出一口浊气,“你跟爹来一趟书房。”
“哦,好!”
季羡鱼想不太明白,她爹出来了怎么是一副不高兴的表情呢?
不光是她不明白,季宴如和季宴过也摸不着头脑。
“小妹,你自个儿小心,爹在牢里就是一副这样的表情。”季宴如凑近她耳边,小声地提醒道。
季宴过这个马大哈就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
“小妹,别听大哥吓你,爹这么疼你,肯定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再说了,你也没犯什么事啊!”
季羡鱼:“……”
谢谢!
但她没有被安慰到,她二哥是不是忘了她爹让她每天扎两个时辰马步,后来还改成了背沙包跑一个时辰的事儿了?
她“嗐”了一声,“二哥你这心态真好!我走了。”
到了书房,季羡鱼一进去就看到了季烈端正地坐在椅子上,还是板着一张脸。
“爹!你叫我过来是有……”
“鱼儿!”季烈打断她的话,“那一晚爹看见你鬼鬼祟祟来了书房,接着第二天爹交上去的名目就被发现造假……”
“这事可不是我做的啊,我可以解释,也有证据……”
“爹知道不是你做的!”
季烈再度打断了她的话,“丞相和爹说了,爹都知道了,不是你做的,是薛贵妃的主意。”
“额……”
季羡鱼有些摸不准季烈在想什么,试探性地问道:“那,爹,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