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把“猴”气晕了,接下来的戏可就没法唱下去了。
于是她笑了笑,胡说道:“没什么,这茶太香了,我总忍不住多闻几下。”
说完后,她一饮而尽。
“嗯……”
季羡鱼露出了十分夸张的表情,还竖起了大拇指,“好茶,好茶啊!这茶可真是太好了!就是……”
“就是什么?”薛贵妃看她甩了一下头。
这已经是药效发作的征兆了。
“就是……这个地,它怎么一直在转啊?我的头……我有的头还有点晕……还有好热,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了?”
薛贵妃听了这话,立刻让站在季羡鱼旁边的宫人把人扶住。
“你这该不会是染了病吧?这可不行,你会传染给本宫啊。来人啊,把季太医扶回太医院歇息。”
“奴婢遵命!”
说是扶季羡鱼回太医院,实际上是把她扶到了夏临渊在宫中处理事务的地方。
因丞相府和皇宫有一段距离,夏临渊经常处理完政务后,还要和庆元帝商议国事,这来来回回的耗费太多时间。
于是庆元帝大手一挥,就把一处宫殿赏给夏临渊。
今日,夏临渊“正好”就在那儿处理政务,薛贵妃派人暗中给他的茶放了点料,此刻他也和季羡鱼差不多一样的症状。
宫人把季羡鱼扶过来后,将他们放倒在同一张**。
夏临渊像是一只干渴的鱼儿遇见了水一般,朝季羡鱼扑了上去。
这一幕正是薛贵妃想要的。
她远远地瞧着他们的动作,小声吩咐道:“现在去把陛下请过来,就说丞相有要事禀报,此事非常重要,须得陛下亲自过来见他。”
“是!”
奉命前去的人很快回来了。
“禀娘娘,陛下不在,谁也不知道陛下去了何处。”
“不在?”薛贵妃面露疑色,“那陛下去了哪儿?”
想不出头绪,她只能吩咐宫人去找。
宫殿里头的床榻上,夏临渊和季羡鱼两个人正在逢场作戏。
可是某个人埋在她的脖子里,非常不老实。
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唇快贴上她的肉了,他呼出来的热气一直喷在她的脖子上,痒得她那叫一个难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受不了了!
季羡鱼在心里大吼了一声了,开始小声地向他提出了抗议,“我说丞相大人,做戏就做戏,你还想假戏真做还是怎么着啊?”
夏临渊听她咬牙切齿的话,轻笑了一声,“我要真做了,你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