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拒绝了你祖母,这些天她为了让我妥协,一直闹着绝食,可能见我一直不肯松口,这才有了今晚这一出上吊吧。
不过鱼儿,爹不相信你在鞭子上动了手脚,爹瞧得出来,你祖母死了的那一刻,你也感到惊讶和难以置信,那不是你装出来的。”
季羡鱼深吸了一口气,“爹相信我就好。”
“爹当然相信你,爹有脑子又不傻,那些人打的什么算盘,爹都知道。”
“谢谢爹!”
“好了,夜深了,快回去睡觉吧。”
“爹你也早点休息。”
父女俩分道回了各自的院子。
季羡鱼回去的路上,心想自己这一趟果然是没白跑,那个夏竹果然有问题,幸好她爹脑子还算清醒,没掉进这些人的圈套里去。
一回到屋内,她就吩咐无双去查那个夏竹是什么来头。
她倒要看看,是哪个王八羔子想搅乱将军府,是南宫辰?还是叶予白?还是薛贵妃?
翌日一早,无双就有了消息。
“主子,这个夏竹是管家最近在牙子手上买回来的,据这个牙子交代,夏竹是个孤儿,在慈幼局长大,十三岁就开始在各个大户人家当下人。
她被管家买回来后,一直在厨房做事,但突然得了老夫人的青睐,这才去了老夫人的院子做事。这五日来,老夫人胃口不好,想吃盛天酒楼的饭菜,她一直负责跑腿去买。
主子,关于夏竹,属下只查到这么多了。”
季羡鱼认真地听着,摸了摸下巴,“把她派去倒夜壶,让人盯紧她。”
“是!”
因老夫人过世,所以季羡鱼也就暂时不用去太医院了。
她一连三日,都在哭灵和守灵。
第四日,要送棺入土了。
然而,就在下人准备抬起棺材的时候,有一个人脚没站稳,造成角度倾斜,眼看着棺材就要摔下去,千钧一发之际,季烈和季宴如冲上去把棺材稳住了。
棺材是稳住了,但也出现了一个问题。
灵台上的东西遭了殃,上面的香炉全都摔在了地上,正正好就把季羡鱼弄了一身脏。
她身上的丧服,不换是不行的。
“鱼儿,没事吧?”
“没事。”
季烈瞧着她这一身脏,挥手道:“去换一身再来。”
“好!”
她一回自己的屋子,就闻到了一阵难以描述的气味,她立刻屏住呼吸,假装晕倒。
很快,躲在暗处的人出现了。
“人已经被迷晕了,按我们之前的计划行事,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