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总觉得陛下这论功行赏不太正常。”她把心中的想法和季烈说了,“你想想看,如果真的要论功行赏,为什么不在一开始敬你酒的时候就说,而是要等你喝醉了才说呢?”
“你胡说什么呢?”
季烈醉的不算厉害,脚步虽然虚浮,但是脑子还勉强算是清醒。
他训斥季羡鱼,“陛下怎么想,可不是你我能揣测的,只要是对将士们好的,爹都开心。”
“爹,你这样子,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
“去,有这么说你爹的吗?”
季烈不满地朝她挥挥手。
季宴如扶着烂醉如泥的季宴过,沉默着。
他倒是和季羡鱼想到了一块去,但知道自己这个爹是个实心眼的,在战场上在如何运筹帷,但对陛下的忠心,能让这个爹没了头脑。
所以他清楚知道劝说无用,所以并没有开口。
他还给季羡鱼打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别说了。
季羡鱼只好先闭嘴,晚些时候再说这事。
到了宫门后,四人先后坐上马车,往将军府去。
可到了半路,马车突然停下了,外头传来了夏临渊的声音。
“季大将军,本相马车坏了,能否顺路搭一程?”
季羡鱼一头问号,丞相府和将军府似乎不顺利吧?再说了,马车坏了,他不是可以用轻功飞回去?
正疑惑着,就听到季烈答应了他。
夏临渊上了马车,“多谢了。”
“丞相客气。”
“为了表示本相的谢意,本相要送季大将军一份谢礼。”
季羡鱼看着他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心里一咯噔,这狗东西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