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膝跪着,双腿打开成八字,好像有千万只蚂蚁从脚底爬上来一般,又酸又疼还没有力气。
因而她连膝盖跪在地上的疼痛都忽略了。
“小妹!”
季宴如和季宴过齐齐喊道,担心地冲到她跟前。
“要不要紧?”
比起季宴如的关心,季宴过就实际了,他直接上手想把季羡鱼拉起来。
“二哥你个棒槌!”
季羡鱼双手掐着她的腿,“我腿麻了你拉我起来干啥玩意儿,让我缓一缓要紧啊!”
“哦哦!”
季宴过立刻松手,给季羡鱼摔了一个大屁股蹲。
“二哥!”季羡鱼想哭,“你可长点心吧你!”
松手也没事先打个招呼,疼死她的屁屁了!
季宴过看她疼得龇牙咧嘴,有些无所适从地挠了挠后脑勺,“小妹对不住啊,我好像把事情搞砸了,要不,辛苦你多坐一会儿,等你觉得差不多了,二哥再拉你起来?”
“没事,不辛苦,命苦而已!”
季羡鱼努力给他摆出了一个坚强的笑脸。
季宴如叹了一口气,拍了季宴过肩膀一下,“都这时候了,你就别和小妹说笑了。”
“我哪有嘛!”季宴过叫屈。
“行了行了,都别说了,赶紧把小妹扶回去。”
“啊?可是爹不是让她扎马步三个时辰吗?”
季宴如一脸无奈地看着季宴过这个铁憨憨,“丞相大人来找小妹看病,爹会是这么不通情达理之人,不让小妹给丞相大人看病?”
“哦,也是哦。”
季宴过这才恍然大悟,“那我们快把小妹扶回去吧。”
夏临渊就这么看着他们兄弟俩贫嘴,默默地看着他们一左一右地把季羡鱼架起来,把她扶回她的院子。
而他则跟在身后。
季羡鱼刚回到自己的院子,季烈就闻讯赶来。
和夏临渊打了一声招呼,这才转头对季羡鱼说道:“等你给丞相大人看完病了,继续扎马步去,可别忘了。”
“知道了!”
季羡鱼脸上的微笑差点要炸裂。
得到回答后,季烈带着季宴如和季宴过离开了。
“啊?这就走了?就让丞相大人和小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季宴这个大粗神经突然嚷嚷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