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啧”了一声,嘟哝道:“真是出门不带脑子,就这俩蠢货的算计,都能中招?”
吐槽归吐槽,但她手上的活可没停下。
把季云禾和南宫辰一起丢在**后,给他们服下有益于运动的药丸,之后她便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静静地等着。
很快,药物起了作用。
季云禾和南宫辰,以及叶予白热得自己扒光了自己,开始寻求解脱的途径。
见状,季羡鱼赶紧拿出纸笔,漫不经心地开始作画。
“这等好风景,你居然想着一人独享?”
夏临渊如鬼魅一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猛然回头,这才发现了他不是何时站在了她身旁。
她眉心一拧,他这功夫还真是高深莫测啊!
“盯着我不继续画,莫不是你想和我亲身体验一次?”
季羡鱼忙收回目光,瘪瘪嘴,“你是长得好看没错,但好看不一定好用啊!”
“试试你就知道好不好用了!”
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荤话,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距离感,当属夏临渊了。
季羡鱼睨了他一眼,“我已经试过了,你很好用。”
此话一出,她见到夏临渊脸上一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神情。
于是她又补充道:“就刚刚你帮我换了南宫辰礼品的事。”
“谢字就免了。”
“你可真是想多了。”季羡鱼皮笑肉不笑,“你是把南宫辰和叶予白礼品换了,但你也把我送给太后的红玉玛瑙树换成了白纸。”
夏临渊嘴角轻勾,“你是让我帮忙,却没给报酬,我只能自取了。”
听了这话,季羡鱼嘴角抽抽。
她计划是悄悄行事,但不巧的是,被他抓包了。
他没有把她卖了,还主动提出帮她忙,她就说他那么腹黑的一个人,怎么变得这么好心了,敢情是已经想好怎么坑她了。
**的三人打得火热,他和季羡鱼的聊天氛围却冒着寒气。
“你这画工看起来不错!”
气氛僵持了好一会儿,夏临渊主动打破。
“那是当然了。”季羡鱼毫不谦虚。
她也有实力不谦虚,想她在二十五世纪,除了出色的医术之外,她的画工也不赖,画的每一幅,价值都是以亿元为单位。
她骄傲的小表情全落入了他的眼中,他忍俊不禁,又问:“你画这些,拿来收藏?”
“不不不。”季羡鱼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我有大用!”
“什么?”
“嘘!”
她卖着关子,“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画了一会儿,她收起了工具,从袖子里拿出一根粗绳,开始在自己身上缠绕。
夏临渊好笑地看着她,“你这又是做什么?”
“算算时间,看戏的人该到了,丞相大人,你也该走了吧,不然你在这说不清啊。”
“还有绳子吗?”他问。
季羡鱼不解,“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