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壮眉头猛跳，“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当时事故发生时候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当时我和秘书在一块的，不信你问我的秘书。”

王壮看向来柏叔，柏叔羞愧的低了头。

本来想晚年颐养天年，现在晚节不保了。

警察一本正经道，“现在你秘书指证，是你故意破坏的机器，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王壮心慌，连忙反问，“这怎么可能？我有不在场证明，当时我正在外面。”

“如果我们有人证和物证呢？虽然用邪术害人很荒谬，闻所未闻，可这种事情之前也不是没有先例可寻的，王壮，你还想抵赖？”

王壮闻言，双腿都开始发软，他眼神看向柏叔的时候，看到柏叔的眼神便瞬间明了。

他向后退了两步，他怎么忘了身边还有这个巨大的隐患？

他对柏叔太信任了，柏叔几乎是陪着他一起长大，是他身边的老人，他怎么都想不到柏叔会有背叛自己的一天。

他像是疯了一样，冲着柏叔狂吼，“柏叔，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对你哪里不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柏叔低着头，不敢直视王壮的视线，他双手紧握道，“王壮少爷，既然警察已经知道，您就说了吧。”

“我呸！”

王壮朝着柏叔的方向狠狠唾了一口，“我没有错，你个吃里扒外，出卖主子的奴才，当年要不是我，能有你的现在？”

警察将王壮拦了下来，“王壮同志，有什么话还是和我们到所里说吧。”

冯小青一行人看着王壮被带走，王强一脸痛心，他看向冯小青问，“如果我能早些发现他的不对劲儿，那一切都能挽救了，是我的失职。”

冯小青安抚王强，“人的性格决定了要走什么样的路，就算你再三劝说，人的本性改不掉的。”

本性？

或许是这样吧。

从小王壮的脑袋就很聪明，不论是能力还是学业都比他好，喜欢争强好胜，小时候家里为了给他处理烂摊子操了不少心，王强从小就是别人口中的听话孩子，从不用家里担心，也不会主动惹祸。

大概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子就已经决定了他们今后要走什么样的路，谁都无法阻止。

剩下的事情便交给了警察和受害者家属交涉，冯小青虽和王强保证过，会给王壮留一条活路，可只能保证厂子不会再继续追究他的滥用职权责任，该赔偿给受害者家属的还是一分钱不能少的。

王祥云一个人坐在办公桌沉默了半饷，一瞬间仿佛苍老了不少。

他对王壮投入的心血并不少，这些年看着王壮取得一个个进展他从心底高兴，于是便给了王壮更多的实权，可人贪心永远都不足，当得到了一部分时候，便想要的更多。

这天下午，他想了很多，当年兄弟对自己有帮扶之恩，若是他的亲兄弟在，又该如何处理？

王壮姓王，他还是自家人，不管怎么闹腾都出不了王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