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帮你看!乖~”
“哼!”
凌顾予简单抖了抖身上的水,不远不近地跟了上来,陪我一起回草屋去了。
“什么?你们刚刚被雪流萤袭击?”张迪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
“还骗你不成。”我坐到了火堆前,凌顾予又往火里添了一些柴。
“雪流萤怎么会出现在一叶村呢?”
“应该是遗世珠代码碎片影响了它们。啊——疼疼疼!”听到我的叫声,凌顾予的动作是轻柔了一些,但是手里的力度却没有减弱。
“你忍一会儿,雪流萤在你的皮肤里产卵,若是不用力一些,根本剃不出幼虫。”
“啊啊啊!疼——”我的眼泪是生生被逼出来的,“还有几个?”
“还有两个,你再忍一会儿。”凌顾予专注着手里的动作,不敢有半刻松懈,“我之前在书上读到过,若不及时把这些脓液和幼虫挤出来,等它发育完成后,就会进入血管,随着血液游进大脑,吸干脑髓后,就会从眼耳口鼻里爬出来。”
“咦……呕……真恶心……别说了,我忍。”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那书上有没有说,它们灼伤的皮肤会不会留疤?”
“没事,我不介意。”凌顾予一脸认真。
“呜呜呜……我介意啊……以后夏天还怎么穿吊带裙呢。”
我并没有多想,只是说着心里的大实话,但话音刚落,就发现凌顾予这家伙竟然加重了手里的力度。
“啊——疼!你故意的……”
只听他压低了声音,说着只有我能听到的话:“那以后还穿不穿吊带了?”
“穿……啊!呜呜……不穿了,不穿了……”
我的肩膀还在这家伙手里呢,嘴巴先服个软吧,但是我心里却想的是,凌顾予,你完蛋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他才停下了这种冒着生命危险的“虐妻”行为。
“快了,再忍忍。”
“啊——”
倒腾火堆的张迪,见我咋咋呼呼了老半天,随口问了一句:“需不需要我帮忙?”毕竟他也是一名仁心天下的私人医生呐。
“不要!”我和凌顾予异口同声,态度非常坚决。
毕竟这些幼虫在**的肩膀上“筑巢”呢,怎么能让外人占了便宜,这一点上,我俩想法是一致的。
张迪悻悻摸了摸鼻子,隔着凌顾予放在火上烤着的衣服,乖乖坐在了只有他一个人的那半边,继续烤他的红薯了。
说句题外话哈,凌顾予的衣服这会儿充当着帘子呢,自然是**上半身的,那精瘦的身材,硬实的肌肉,清晰可见的马甲线,多看一眼都能让人喷鼻血。
但是现在的我,喷的是背上的脓,疼得我根本没机会好好欣赏,可惜了,可惜了,哎……
“话说回来,你俩都干了啥,雪流萤才会攻击你们?”张迪百无聊赖地翻着他的烤红薯。
此话一出,我忘了疼,凌顾予忘了手里的动作……想起温泉池里情意绵绵唇齿相依的画面,我俩的脸噌地一下都烧了起来。
“我们……嗐!我们哪里知道呢!”其实我俩门清,“它、它们就这样冲过来!我、我们也没有办法。”
“那它们怎么又突然都走了?”
“你问题可真多。”凌顾予冷冷地开口了。
“嘿!我这不是帮着分析吗!还想不想收集它们身上的遗世珠代码碎片了!”
“想!”
我立马回答,那数量多得哟,跟呕吐的水母们相比,只多不少。
只要收集到了,凌顾予身上的黑线又可以多抑制一段时间了。
“那不就结了,你现在能确定它们老巢的位置吗?”
“应该……在一叶村里。”
“哎……这真是……一贯远离人群的雪流萤,以前想见一两只都是奢望,现在一下子全搬到村里去了,太吓人了。”
“等天亮了,我们到村里看看情况吧。啊——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