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将口中最后一块果子吞了下去,然后拿起包裹,就走了出来。
由于嘴里嚼着东西,说话不方便,她只能用手示意了一下金蛰,可走了。
临走前,张泽贞还抱着许悦缠绵了一会儿,这让站在一旁的金蛰羡慕嫉妒恨。
“嘿!差不多了,该走了吧?”
“来了来了,催什么?我们夫妻二人又要分别了,连抱抱都不允许吗?”
“允许允许!但是,请你们也尊重一下我这个单身汉好吗?”
“行吧!看你可怜,我们就走吧。”
“ua!”张泽贞的这一吻让许悦变得更加舍不得,而在一旁的金蛰彻底忍不了了,强行将二人拉开。
“你们,过分了!再不走!我就告诉皇上,说你故意拖延时间!”
“行了,行了,走了!”
张泽贞与许悦挥手告别,二人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她骑在马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你想什么好事呢?”金蛰看着她的表情,不禁疑惑道。
“没什么,就是突然感觉很轻松,似乎不像之前那么紧绷了。”
“别说大话,后面的任务依然艰巨,陈景这个老狐狸,你觉得他会乖乖招供吗?”
“这证据都是板上钉钉的,他拿什么抵赖?”
“咱们终究还是缺乏认证,而且物证也没找到呢。”
“皇上不是会派人去搜吗?”
“可是谁来通知我们呢?”
“额,坏了,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张泽贞停下马,继续道:“咱们得去趟刘军府上。”
“啊?不走了?”
“没有物证走什么走?去了哪里也什么忙都帮不上。”
“那咱们这是抗旨啊,不得杀头吗?”
“走,去找路丞相,必须拿到物证。”
“好吧!你这丫头,怎么想一出是一出。”金蛰突然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不会是想和你相公再缠绵一会吧?我告诉你,我绝对不允许!”
“瞧你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赶紧走,咱们必须快点,要不就真成抗旨了。”
“哎!我这倒霉孩子!谁能来就救救我?”
两人再次返回来,直奔丞相府。
……
“路丞相!”
“贞贞,金蛰?你们不是出发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我们想起来一件事,证据,证据还没有呢,我们拿什么与陈景对峙?”
“皇上不是说,搜出来之后,就会快马加鞭给你们送过去吗?”
“以刘军的智商,肯定不会让你们这么轻易找到,还请老师与皇上说说,让我二人亲自去找。”
“这?”路高止想了想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托人去皇宫禀报,你们就不要来回乱转了。”
“谢谢路老师体谅。”
路高止写了一封奏折,派人立刻将其送到皇宫。
皇上那边表明了自己的想法,认为两人的要求合理,便派徐来来传达圣旨,允许二人拿着皇上圣旨到刘军府上查找证据。
金蛰和张泽贞听后,即可前往。
路上的金蛰显然有些不高兴,张泽贞看到后,宽慰说:“这又是怎么了?有啥不开心的?”
“哎!这个案子搞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结束,如今要再次返回。”
“你在江湖的时候,没有这么多烦心事吗?”
“江湖啊?那时候我都在寻找我爹的道路上徘徊,忽视了很多,或许也有很多麻烦,但确实想不起来了。”
“这就是了,现在你找到了金叔,任务也算圆满结束了,就提不起精神来了!”
“说得有理,不过刘军这个事情确实牵扯的人很多,而且证据繁琐,不仅涉及到当朝官员,竟然还牵扯出来这么多地区。”
“真的是,不知道他费尽心力设计这么久的计划,却被瞬间毁灭,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他是解脱了,把我们绕进去了。按说也是名门之后,怎么就不能长点心呢?”
“你也是名门之后,不一样去闯天涯了吗?这和身份有什么关系?”
“最起码我没做过危害朝廷的事。”
“也许他心中一直有一个希望,他始终希望朝廷能与敌寇成为同盟,这样也算是为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寻求了一个归宿。”
“其实从个人角度来说,刘军没有错,他爹娘也没有错。两人只是相爱生子,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偏偏因为触碰了条例,所以落了个抄家的下场。”
“人活着,总要被一些束缚所捆住,你若想挣脱它,就必须要付出惨烈的代价。”
“可是,刘军搭上这么多人的命,和自己妻儿的前途,真的值吗?”
“值不值只有他自己知道,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骑着马来到了刘军府上,这里已经没有人住了,只有几个官兵在进行看守。
张泽贞将手中的圣旨递给官兵,便轻松进去了。
“你说吧,从哪开始搜?凿墙?还是挖地?”
“瞧你们男人,这么粗鲁做什么?先坐下来想想,以刘军的性格,他大概会把东西藏到哪里?”
“这哪能猜到?我又不是算命的!”
“别说话,让我想想。”张泽贞坐在凳子上,回想起刘军说的每句话,以及当天在他家做饭时的情景。
她四处查看了一番,随后又走到厨房,有种直觉告诉她,刘军在厨房中,一定还放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来厨房做什么?你不会又饿了吧?”
张泽贞给了金蛰一个白眼,让他自己去体会。
张泽贞把柜子上的所有食材都拿下来放在一旁,然后盯着空****的橱柜,开始不停地敲,金蛰也学着她的样子,仔细检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