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儿子可算找到你了!啊……”
“先别哭了,赶紧先把人弄上去,你再哭,这里死尸的味道太大,熏死了!”
“爹,走!我带你上去!”
金蛰扶金喜亮来到梯子钱,他扶着爹一步一步地趴着。
金喜亮犹如常年被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导致他的身体非常虚弱,就连骨头都已经退化了,不要说爬楼梯了,就连走路都费劲。
“你前面拉着你爹,我后面拖着,慢慢来!”
“知道了。”
张泽贞望向密道,似乎听到了两人上来的声音,便大声喊了一句:“怎么样了?”
萧天也用力回复了一句:“人找到了!”
张泽贞和路高止听见这句话,也就放心了。
金蛰艰难地拖着父亲,一步一步地向上爬,终于,看到了一个微弱的光亮。
“爹,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能到了。”
金喜亮没有力气回答,此时,他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若不是萧天在后面拖住他,或许他早就摔下去了。
张泽贞看到金蛰已经上来了,二人赶忙上去搭把手,将三人拉了上来。
“哎呀,累死我了!”萧天坐在地上吐槽道。
“你不是号称江湖第一剑客吗?怎么爬个楼梯都能成这样?名不副实!”
“再多说一句,小心我揍你!”
路高止看着眼前这个消瘦的男人,咽了咽口水问:“他,难不成,是……”
没等路高止说完,金蛰就点了点头。
“天啊,金兄,你怎么被这么成这个样子了?”
说着,路高止赶紧上前去扶金喜亮起来。
“这头盔怎么打开啊?”
“我找个东西砸开,不就行了?”萧天自信满满地说道。
张泽贞听到萧天说话,满脸嫌弃:“你是不是傻?你这一锤子下去,头盔是坏人,人也没了!”
“额……”
“地下到底有什么?怎么下去一趟,脑子还不好使了呢?”
“你,你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资格说我?”
“就凭我能轻松打开这头盔!哼!”
“你有办法?”金蛰满脸期待地看着她说。
“嗯,我刚才去许明远的房间里转了一圈,想找找许悦的线索,没想到找到了一把钥匙,然后就拿过来了。”
“你怎么确定这是打开头盔的钥匙?”
“因为,除了这把钥匙,许明远的随身信物都没了,就连我们给他的那个假秘方也没了。”
“看来我们还是晚了一步啊。”
“不应该啊,我们是第一时间得到的消息,而且许明远为什么不跑。”
张泽贞走上前去,找到锁眼,然后慢慢地将其打开,生怕会伤到金喜亮。
“许明远应该是在等金蛰护送他过去,可没想到的是……”
“好了,打开了,快!搭把手。”
金蛰赶紧上前,小心翼翼地扶着金喜亮,萧天和张泽贞则慢慢地将他头上的头盔摘下来。
“这玩意儿怎么这么重啊?”
“你少说几句风凉话!”
“说两句怎么了?女人真麻烦!”
“你以前不是挺高冷的吗?怎么现在嘴这么碎?”
“他遇到喜欢的人就会这样!”
金蛰一句话,让整个屋里的环境瞬间变得安静起来。
萧天的脸红得像个苹果,害羞而又生气地瞅着金蛰,金蛰则装作没事人似的说:“你们快点!我爹快坚持不住了。”
张泽贞虽然也有点意外,但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毕竟自己已经成亲了,不好再喜欢其他男人了。
“好了,好了!”
头盔终于拿下来了,金喜亮嘴里还塞着一块布子,由于时间太长,当布子拿出的那一刻,带了好多的血出来。
“爹,爹,您没事吧?”
“金兄,能说话吗?”
金喜亮努力尝试张开嘴巴发出声音,但都以失败告终。
“金先生,您先不要开口说话,等看过郎中之后,再来尝试,您放心吧,现在您已经安全了。”
金喜亮点点头,然后艰难地抬起手,利用地上的鲜血写出了三个字:快回京!
“金兄,你的意思是说,京城有危险?”
“嗯。”
“那如此一来,咱们最好能兵分两路,金蛰,你带着金兄去看病,我们三人先前往。”
“嗯,知道了老师,等我爹的身体稍微恢复了,我就立刻赶往京城与你们汇合!”
“我们三个走!”
“等等!我想回家道个别!”张泽贞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家人,此次去京城,不知还能不能回来,她不想带着遗憾离开。
“也好,这一走,估计得几个月,正好路过张家,我们也应该和人家道声谢。”
五人兵分两路,各自前行。
“对了,咱们忘了一个重要人物。”张泽贞突然想到说。
“谁?”
“许赵氏,许明远的妻子,刚才也没见她人啊!”
“说起来还真是,难不成逃跑,通风报信去了?”
“不会,她应该不知道许明远做的那些事,而且她身边服侍的丫鬟小菊也没见到。”
“要不要回去看看?”
“嗯,或许她们能知道许悦的消息呢?”
路高止听着两人的计划,催促道:“要回去,就快一点,不要耽误时间,我们今晚必须启程回京。”
“知道了!”
三人再次返回许家,直接各种搜索,其他的许家人都已经四处逃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