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臻替秦伟天止血后,立刻拿起电话联系医院。
可电话一拿起就是忙音。
她知道电话被动了手脚,于是又跑到门口来,想要找保镖求助。
结果一出去,却发现之前带她来的保镖不见了踪影。
就连之前站在弯道的保镖也不见了。
她脸色一紧,人呢?
他们为什么不见了?
这时,她突然又听到有脚步声在靠近,转身就折了回去。
秦伟天的情况不太好,但脚步声一步步逼近,让她没机会把人带出去。
偏偏汉默也不在,她能求助的人几乎没有。
没办法,她只能守在这里。
隔着门,她听到脚步声停下了。
她没有觉得庆幸,心弦一下绷紧。
连带着呼吸都放轻了。
那人,很有可能停在了门外。
似是为了验证她的怀疑没错,门锁处传来了动静。
有人正在拧开它。
秦臻臻慌得连忙后退。
可光是退开还不行,要是对方进来了,她未必是他的对手。
退无可退。
她“啪嗒”一声熄灭了灯,躲到门后,拿出了最后一根银针。
正在开门的许墨沉没错过门内的关灯声,心里的怀疑立刻被落实。
有人混进了贵宾室。
刚才汉默跟他一起出去了,里面就剩下秦伟天一人。
难道他还想伏击自己?
他狭眸一寒。
笔挺西服下的肌肉骤然绷紧。
线条惊人的肌肉纹理几乎要印在西服上了。
他侧身开门,防止被对方偷袭。
如他所料,门内是一片漆黑。
他警惕地迈步入内。
藏在门后的秦臻臻看到修长的身影晃动着迈入,生怕会暴露自己,伸手捂紧了自己的嘴。
许墨沉一边往里走,一边查看里面。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了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