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伟天眉心一蹙,“施了。因为当时对方已经毒发,如果不用针灸压制毒性,那对方可能连那晚都撑不过去。”
“可当时我母亲并没有毒发,反而是你施的那套针激发了她体内的毒性,让她受尽折磨,最终力竭而亡。”
“不可能!”
秦伟天蹭地站起来,大声否定了他的话。
“我很确信,当时我的诊断没有错,否则我不可能用梅花针给她压制毒性,让她吊住了最后一口气!”
许墨沉看到现在秦伟天还不肯说实话,被黑暗吞噬的狭眸弥漫着浓浓戾气。
“你觉得不可能,是因为你在撒谎。”
夜色幽寂。
与夜色重叠在一起的月色在树影下穿梭,明暗起伏着。
“抱歉,宴会已经开始,您不能再进去了。”
司机刚把车停在大门口,就有人上前请他把车开走。
秦臻臻闻言,立刻摇下车窗。
“我是来找汉默先生的,如果我不能进去,麻烦你帮我把他请出来一下。”
只要汉默出来,外公肯定会跟着一起出来。
可那人却没答应,一脸抱歉道:“对不起,我是看守在这里的警卫,不能擅离职守。如果你着急找人,可以先去山下的入口直接联系我们先生,到时会有专人来接您的。”
秦臻臻觉得还要回山下很麻烦,还想劝说一下。
奈何对方不肯答应。
没办法,她只好让司机回山下。
忽然,一道冷光闪过她的视线。
她顺势看过去,就看到前几秒还说自己不能离开位置的警卫解锁了密码,径直往大门内部走去。
她眼神一变,直接让司机靠边停车。
“你继续沿着这条路下去,等到了入口处继续往外走,直到安全后立刻联系亨利管家,让他尽快赶来这里。”
司机满脸疑惑。
可秦臻臻来不及解释,叮嘱他一定要让亨利管家尽快赶来。
然后就头也不回地扎进了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