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问，她赶紧摇头。

“你体内的毒不是魔鬼花汁，是其他物质里提取的，否则你的身体撑不到现在。但魔鬼花汁的存在，会加速你体内余毒的发作，增加你的痛苦。所以，如果你想知道是谁害了你，可以从魔鬼花入手。”

许墨沉暗暗松了口气。

但想到那个要害自己的人，他的眼底又浮现了一抹瘆人的寒戾。

他知道是谁。

如果不是当年的技术不到位，现在他体内的毒可能真的会是魔鬼花。

秦臻臻的手被他捏得有些疼。

侧头看去，这才发现他的眼神变得十分可怕。

“你怎么了？是不是知道是谁了？”

许墨沉强行将自己从黑暗的回忆里拉了回来。

他一低头，就看到秦臻臻白嫩的手背已经被他捏红，赶紧松手。

拇指指腹轻揉地婆娑着她的手，沉声否认。

“没事，这个人我还在调查。”

敌在暗，这让秦臻臻不禁有些担心。

“能在画上下手，还能算到你一定会带上它的，那这个人很有可能就在你身边。你平时要多小心，一旦有任何不舒服，要第一时间联系我，知道吗？”

许墨沉不想她提心吊胆，答应之后，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明晚不是要出席宴会吗？那晚点，我让人送几套礼服过来，你试试？”

秦臻臻这次来京都，比较仓促。

而且也没想到会出席正式场合，所以没带礼服。

“好，正好奶奶也在，让奶奶帮我一起看。”

只要想到那个温馨画面，许墨沉的眼神就不自觉柔和了下来。

他从来都不是贪心的人。

可自从遇到她后，总是不自觉多要点。

她就是他的瘾。

永远都戒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