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戚晚珍从外面回来就察觉到了家里的气氛不对，但又没看出什么来。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每天都会命人炖的滋补汤没端上来，立刻叫来了佣人。

“我之前不是叮嘱你每天都要备一份滋补汤吗？汤呢？”

佣人被她质问后，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畏惧地看了一眼秦臻臻。

戚晚珍花费了很多时间才把这里的人养成心腹，如今见对方没有立刻跟自己解释，反而去看秦臻臻的脸色，她心里十分不高兴。

但冯添和许墨沉都在，她也不敢表露，当即又道：“你看臻臻做什么？难道还能是她不许你准备不成！”

佣人连忙低垂着头解释，“大小姐说……说最近家里开支太大，要缩减……开支。”

戚晚珍一脸不解地看着秦臻臻，“臻臻，这真的是你说的？”

秦臻臻放下汤勺，点了点头，“是啊。”

冯添一听，当即就呵斥道：“胡闹！我们家什么时候沦落到要靠缩减开支来维持生活了？”

秦臻臻没有被他的呵斥吓到，反而一脸狐疑地望着他。

“难道不是吗？家里的古董，连带着我的包都被莫名其妙地换成了赝品，我还以为是爸和阿姨十分缺钱，不得不典当家底，难道是我误会了？”

刚放下碗的许墨沉听她这么说，掀眸看向了她。

秦臻臻跟他对视了一眼，嘴角轻弯了一下。

示意他好好看戏。

冯添的脸色瞬间难看，立刻派人将旁边的青瓷花瓶拿过来。

戚晚珍意识到不妙，这些事她都是背着冯添做的，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却被秦臻臻识破了。

正想解释，就看到冯添怒然将青瓷花瓶砸在了地上。

花瓶砰地一声，四分五裂！

这个声响，把戚晚珍惊得直接从座椅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