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冯雅芸就看到戚晚珍没有跟爸爸一起,反而一个人坐在客厅插花,不由奇怪。
“妈,你怎么一个人,爸爸没回来吗?”
戚晚珍看了她一眼,不太在意地回答,“他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还没回来。”
冯雅芸把包和外套递给佣人,看了看静悄悄的四周,才走到她身边坐下。
“今天秦臻臻他们俩也没回来吗?”
戚晚珍眼皮都没抬,“回来了,刚回来你爸就因为她说了我两句。”
冯雅芸一听就紧张起来了,这是之前没发生过的事。
“怎么会呢?爸一向最疼你了。难道是秦臻臻在爸面前告状了?爸平时不是不看重她吗?怎么会由着她说话呢?”
戚晚珍摆弄了一下插进花瓶的花,淡然一笑,“这有什么好紧张的?你爸这人重利,谁对他有价值,他就重视谁,很正常。”
冯雅芸却没那么淡定,“妈,你的意思是爸又看上了秦臻臻身上的价值?这怎么可能,她在公司大刀阔斧地搞动作,如果不是景慎点名让她进新药项目组,她现在还在那个破医馆里待着呢!哪里来的价值?”
戚晚珍动作一顿,转头对她说,“你把秦臻臻在公司做的事,跟我说说。”
冯雅芸看她神情一变,不敢隐瞒,立刻将秦臻臻在公司的所作所为都说了出来。
戚晚珍听得很认真,不时地点头。
等冯雅芸说完后,她沉思了片刻后,才出声。
“如果秦臻臻真如你所说,那你爸突然看重秦臻臻也就说得通了。”
冯雅芸一脸的不理解,“为什么?”
“你爸这人重利,他看重所有能为他带来利益的人。之前秦臻臻得罪了王总,让秦氏陷入危机,他肯定不喜欢。但如果秦臻臻如今能为他和公司带来利益,他自然会改变态度。”
“如果真的这样,那秦臻臻不是会翻到我们头上来!”
戚晚珍弯唇一笑,将一根长歪的玫瑰花抽出来,一剪刀将它干脆利落地剪短。
“这有什么?只要我们知道她的目标是什么,然后适当的时侯毁掉,她就不可能翻得到我们头上!”
冯雅芸被她那干脆利落的一剪,惊得直眨眼。
“妈,那我们要怎么做。”
戚晚珍将花插进花瓶,满意地欣赏,“现在,静观其变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