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柳妄问的有些发懵，这怎么比较？

“你是假的，他是真的。”柳妄模棱两可的说。

“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假的了？再说了，我也能一直保持这样的样貌。”

“这副样貌不差，你怎么没对我生出情根？位面之子的寿命有限，你不妨换个对象考虑。比如我，我能给予你永恒的寿命，而你的任务只需要帮我买奶茶和蛋糕就行。如果你有时间，再给我处理一下公务就更好。除此之外我啥都不用你做。”

柳妄：“……”

“我觉得你需要的是一个助手，而不是一个媳妇。”

天道歪着头，一双银灰色的眼睛这会儿居然有点可爱，“我并不认为二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柳妄推开靠近的天道，她沉声说：“我看最没有情根，适合做任务的是你才对。”

对于这一点天道并不否认，祂摸着自己下巴。

法则怎么也不可能拥有人类无用的情感。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柳妄仰头看向天道那俊美没有半点瑕疵的脸。

“好，你说吧。说了差不多就该回去了。”天道抱臂环胸，他走到床前坐下，又翘起二郎腿。

“第一，这四个位面的管理者现如今在何处？”

天道毫不犹豫的说：“被位面之子杀了。”

闻言，柳妄微微蹙眉。

位面之子得多厉害才具有杀害位面管理者的能力？位面之子是一个位面的核心，但并不是唯一，一代位面之子消亡之后就会诞生新的位面之子看，而管理者不一样，管理者是凌驾整个位面之上的生物，即便被称之为神也一旦都不过分。

人怎么能弑神呢？

柳妄不免想到前世自己的那几个徒弟，如果成长到那个地步的确不是没有可能。

“唔，还有一个没死。”天道想了想，说：“编号011的那个管理者没死，只是人不知道跑哪去了。回头你要是看见他就跟我传递消息，擅离职守我得去主神那边参他一本。”

“对了，你和位面之子恋爱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可不能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不然我可保不了你。”

“还有什么问题？”

柳妄想了想问：“我是不是重生过一次？”

“重生……”天道咀嚼着这两个字，不是很能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

由此可见，天道是个不看小说的。

“重生的意思是时间回溯，重来一次。我脑海中有修仙界两世的记忆。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柳妄的这个话，天道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

柳妄看向他，天道眼中出现了些许的不好意思，“这并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

“除了这个问题呢？还有什么？”

柳妄盯着他不说话，天道被她看得背脊发麻，他轻咳一声，“这件事的确不好告诉你。”

“我看你是心虚。你一心虚就会找这种托词。”柳妄眯着眼，声音冷沉沉的，目光就锁定在他身上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