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玉般的触感，却并没有减缓他身上的燥意。

他感受到了胸膛柔软的起伏，耳边听到了少女的喘息，她似乎在细细呢喃。

卫明松开把脉的手，双臂圈住涂云昭的腰肢，将她提高一些，两人瞬间贴的更紧。

涂云昭的双唇贴在他耳畔，费力地听着她不及蚊子哼哼的话语。

自黎酒离开之后，涂云昭就一直在给卫明使眼色，可惜他完全看不懂。

别无他法，虽然知道自己说话他可能会听不到，却还是重复了好几遍。

还好，最终还是被他听到了。

涂云昭盯着他红得滴血的耳朵呢喃：“毒……后背……拿下来……”

卫明闻言，心口不受控制得悸动起来。

他一只手臂撑住少女腰肢，另一只手掌探上她的后背，隔着衣物，摸到了凸起的一块，紧紧贴在中衣内侧。

犹豫了片刻，涂云昭再度不安分起来，用小手指勾了勾他的腿侧。

卫明自她腰间探如涂云昭的后背，却不小心带开了她亵衣上的细绳。

涂云昭听到他胸膛强有力的心跳，一瞬间跳得极快。

卫明假意镇定地，将那两条拨弄人心的细绳重新系好，便再度探入。

少年带着粗茧的大掌一路轻抚，惹得她一阵轻颤。

不过涂云昭浑身麻木着，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反应。

卫明摸到那张黄符，想将它拽下来，却发现那符牢牢粘在衣服上了。

黄符已经被水浸湿，他指肚捏着符纸，轻捻了几圈，拿下手细看了一番。

又将指尖递到鼻翼下闻了闻。

没什么味道，他从未见过这种毒药。

少年登时沉了眸，觉得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他扶着涂云昭，将她早已半退的上衣脱下来。

涂云昭不知道他要作何，见此有些恼怒得面红耳赤，却也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胡来。

少女无力地靠着他的胸膛，少年一只手臂紧紧揽住她的腰。

将她的衣物扔出浴桶，又抬手自屏风上拽下自己的上衣，给涂云昭披好。

待做完这一切，他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目光中有些柔光：“拿走了，还要怎么办？”

说罢，将自己通红的耳朵再度递了过去。

“清洗。”

也是得清洗一番，那黄符被水浸透，里头的药粉也一同融在水里。

想来那符中包的药粉不少，桶里的水都变了些颜色。

卫明将涂云昭抱起来，出了浴桶，将她用被子包了个严实。

少女盯着他健硕的上半身若有所思。

待重新换好了浴桶的水，卫明再次为难地站在了她跟前。

无比严肃地将她身上的外衣脱掉。

贴着黄符的蝴蝶骨处，红了一片。

卫明将她放在桶中，一只手臂架着她，在桶外帮她清洗后背。

待那红色消退了些，便又将她捞上来，放平在榻上。

自此，卫明一刻也没有在卧房中多留，也再没有过问她一句，头也不回得离开了。

涂云昭此时才后知后觉得羞了。

她安慰自己今日事出紧急，这也是不得已的。

卫明很晚才回了卧房。

他看到小狐狸窝在榻上熟睡，深吸口气，和衣而睡。

半夜，他感觉一双手在解他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