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妄震惊到久久没说话。

怎么能不震惊？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刑警队的白鲸，居然是梦魇！

本以为这两个身份都会是乔软的马甲，没曾想……是另外的人。

可他真的信了？

不信。

哪怕这人是胜过亲人的钱伯。

因为他太了解钱伯了，总觉得对方隐瞒了什么。

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他不能再打破砂锅问到底了，既然问不出，那自己去找答案！

想通这一点，他说：“行，我知道了。”

“……”钱丞反而一噎，“不再问了？所以，你是信了我的话吧？”

他这样一说，又懊恼不已！

哎呀！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又是什么？真是越老越嘴笨！

结果……

顾妄反而忽略钱伯的不对劲，只说：

“我信不信，你也不会再说什么，不是吗。”

钱丞心里骂骂咧咧，心想好像并没有瞒过这臭小子，不过他不再问了也行。

之后，两人岔到其他话题上了。

“嗯？你问我西荒山的那个女人、‘q’现在的情况？”钱丞的小心肝颤了颤。

本以为这话题过了，怎么绕来绕去，都和那丫头的身份有关系？

他得斟酌下，怎么回答。

“对。”顾妄口气淡定。

“你怎么知道她的？”钱丞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