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顾妄没有半分不悦，而是表情放松。

知道了吗？

是，他早知道q就是乔软了！

而一开始，齐清野和姜言行怀疑起她的身份时，他从未反驳过、但也从未加入他们的讨论……

那他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若说之前只是怀疑，那么她去实验室报道的那天，就是确定了。

当时她锁了门，正在用‘q’的账号和自己作为‘p’、询问保护顾妄的任务，因为他定位了她的位置——

在月城，还是实验室附近！

再结合之前，他就知道她黑客技术好，然后怀疑了她的身份，最后让机器人呆萌去撞门核实真假。

所以，自己是一直和她长期聊天的‘p’？

也不全是。

上次齐清野说对了一点，那个账号是他给姜言行申请的，但姜言行黑客技术太菜，很多任务都找自己完成。

这样一来一回，他当时和作为‘q’的她，就聊了许多，只是，当时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啊。

呵，真是惊喜！

好像从两人在一起后，这小东西就一直给自己带来了无数的惊喜。

想到这，顾妄微微勾起嘴唇，心情好到爆。

所以在西荒山上，一开始，他就有大胆猜测过她是不是作为‘q’的乔软。

为什么？

他活了20多年，深知自己不近女色，甚至是厌恶和抵触的，但唯独乔软是例外，可当时——

那个全副武装的女人却总是能吸引着他，让他抗拒不了。

这很稀奇，不是吗？

而他一开始就知道，他不可能爱上除了乔软以外的女人，因为她身上的那种熟悉感，像是他小时候就感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