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丞紧张的连话都不敢说。

气死了！

自己一把年纪了，平时喜不形于色、怒不形于言的，竟被顾妄这小子一句话弄得紧张？

“毕竟……”顾妄慢悠悠地说，“能被您叫丫头的，连您女儿都没资格，只有白鲸。而且——”

“您之前也推荐她当局长的，只是她之后突然隐退……现在她一回来，所以您也不急着让我接班了。”

有理有据，还承上启下。

钱丞顿时哑口。

瞧瞧，这就是他为什么看重顾妄，这小子啊，脑子聪明的很，推理能力还一流！

没错，他就推荐过两个人当刑警队的局长，一是白鲸，二是顾妄。

是，白鲸是钱丞亲自选拔的。

所有刑警队员的选拔，大家都全副武装，也不公开资料，目的就是公平公正，不给任何人开后门。

而白鲸当时年纪小，能力很出众，被多个部门看重，不等钱丞下手，她就被军委会的人抢了，顺带着她的履历也被带走。

所以，这就是钱丞为什么不知道白鲸的真实信息。

不过没关系啊，管她是谁，只要她现在突然回来了，那也算是自己手下！

哈哈……

白鲸又回来了！

这是天大的好事！

钱丞都想好了，顾妄当华国领导人，白鲸接任国际刑警队队长！各自发光发亮，肩上的压力也没那么大。

就在他算盘打得正响时，忽然——

顾妄开口：“所以我猜对了是吧，白鲸回来了？”

连他都没发现，说起白鲸这人，竟有些兴奋。

为什么？

两人都是年少成为刑警队队长，他在17岁，她在18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