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齐清野绘声绘色地娓娓道来自己知道的事……

一次意外中，姜言行不小心查了下‘q’的IP地址，恰好就是那次，他发现‘q’和梦魇地址代号相似！

但他是黑客新手，级别不高，还没来得及查具体地址，就被谨慎的‘q’给清理了痕迹。

从此之后，作为‘P’的姜言行对‘q’穷追不舍，觉得ta就是梦魇！然后‘q’下线离开，一直没上线。

随着‘q’的失踪，姜言行没有实际证据，就当是自己想多了，然后这件事不了了之。

可是……

昨晚，‘q’突然上线！还花很多钱保护顾妄，这就引人深思了。

说到最后，齐清野说：

“所以，姜言行那小子一直强调梦魇就是你家乔软，所以他嚷着要从非洲回来。”

且不说梦魇黑客对小爷有多重要，就是这样的优秀人才，也应该挖到自己这边的黑客团队来！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顾妄看过去，神情很淡。

但话说回来，要是没牵扯乔软，他的神情一直是这样寡淡且让人不容小觑的。

言外之意，只有乔软能触发他所有情绪的开关。

“因为账号是我帮姜言行申请的。”齐清野说，“然后……我知道他们之间的聊天信息，还回复过。”

顾妄虽没说话，但冲对方挑了挑眉，是示意继续说下去……

说什么？这一刻，齐清野脑子突然卡了几秒。

他觉得已经说完了。

哦，好像也没有……

然后，他脱口而出：

“言行很肯定地说你家那位是黑客梦魇，你不信，其实我也不信，我觉得她并没那么厉害……”

是，他听说乔软医术好，成绩好、是当年高考学霸，赛车技术好，长得还漂亮，跟之前调查的结果完全不一样。

可是，人无完人啊，她能牛逼到精通电脑黑客技术？

毕竟，就连大家追随的小爷再厉害，不也没精通医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