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下逐客令，还是毫不留情的那种。

那一刻，钱语涵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你看，他对他那个宝贝温柔至极，可对自己，没有一个好脸色。

自找的。

这都是自己自找的！

“好，好，我自己走。”钱语涵使劲儿擦了擦脸上的泪，“我最后问一句，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

几分钟过去。

房间恢复安静，顾妄一句：“怎么不说话？”

乔软被拉回现实。

她久久失神，大概是因为他的话和态度。

而刚刚，顾妄怎么回答钱语涵的？

他说：“是，我谈恋爱了，我很爱她。”

他一直很低调，唯独恋情这件事，他想高调点。

当时钱语涵就直接哭出了声……

甚至她还断断续续地说：

“爱？如果没记错，这是你第一次恋爱吧？男人对自己的初恋，都很上头的！而且什么是爱？”

“你真的懂吗？现在就说爱，会不会太早？是，我比你小，但不代表什么都不懂！”

顾妄忽地一笑，口气坚定地说：

“你可以质疑我不懂爱，但不能质疑我对她的感情。我只知道，我的命都可以给她，只要，她要。”

是哄乔软开心？

还是渣男口吻？

都不是。

这就是他当下想说的话，发自肺腑。

然后……

钱语涵落荒而逃。

她这次是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