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妄冷嗤。

这小丫头明明聪明极了，怎么对男女之情这么迟钝？

还朋友的表哥？这人对她心思不纯，她不知道？

可他不打算说。

然后乔软又一个劲儿地掐他。

最后，等她玩够了、不掐了，顾妄才腾出一只手去牵着她。

男人何曾是这么好脾气的人？换做其他人这样做，早就被他收拾了，但对她，他舍不得，甚至宠溺至极。

乔软有些无语……

而他们的小互动，都落在了方语棠和季白眼里，她觉得不可思议，他觉得一肚子的心酸醋意。

几分钟过去。

眼见现场气氛越来越沉闷，乔软直接替他给方语棠和季白赔礼道歉，解释顾妄平时不是这样的人。

结果……

顾妄皱着眉，手臂一用力，直接把乔软抗在肩上，是准备把人带走。

甚至，他还来了句：

“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他们也值得你道歉？”

“……”乔软蒙了下，朝他吼了过去，“他们是我朋友！你怎么说话呢？”

见她生气，顾妄又不吭声了。

谁敢冲他吼？也只有她。

不一会儿，乔软脑袋朝下，有些充血，一边拍他的肩，一边愤愤不平地说：

“也不看看你对别人什么态度？你，你放我下来！”

她态度突然强势起来。

结果他却软下来，只是轻轻朝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还说：

“乖，别闹，不就是因为他们帮过你？我等会儿让人去还他们这个情，行了吧。”

“……”乔软无语。

“再说了——”顾妄声音有些不悦，“你刚刚没站稳，还是被你那个所谓的朋友撞的，你说你傻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