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让我等多久?我已经一个星期没碰你了!”他的声音有点沙哑,语气里透着一丝嗔怪。
其实不是她故意这么慢的,是束腰扣子绞住了,她实在扯不开。
一番操作下竟绞得更厉害了,小血奴无奈只好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
“蠢货,脱个衣服都不会。”嘴上说着不动听的话,身体却老老实实弯腰为她解束腰。
随着他的动作,束腰解开了,哦不对,是扯开了。
蚌壳被蛮力撬开,白皙嫩滑的蚌肉一下子弹了出来。
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下,小血奴瑟瑟发抖,双手紧紧护在胸前。
“手拿开!”男人命令道。
见她无动于衷,男人只好给她点颜色看看。
他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翻了个面,让她趴在上面。
大手在浑圆上轻轻一扇:“小东西,你的矜持是做给谁看的?”
“你是我的女人,和我做这种事情是应该的,我命令你丢掉矜持!”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反而越来越猛烈。
小血奴只觉得屁股有点疼,但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好在他腿上翻滚着。
男人的兴致一下子被她激得山崩地裂,再也无法克制,直接欺身而上。
“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是个勾引人的小狐狸精。”
他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喃喃道:“小狐狸精,我该拿你怎么办?嗯?”
他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带着火一般的魔咒,仿佛要把她给点着。
“你不能说话是不是,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他用拇指轻轻在她唇珠上摩挲着,深邃的蓝眸里闪过一丝阴鹫。
其实治不好也没关系,他能有这份心就足够了。想着,小血奴用脑袋蹭蹭他的胸膛,以示感谢。
男人一眼看穿她的想法,忽然弯了弯唇,捉弄似的在她耳边低语道:
“你以为是什么?只不过听不到你的叫声,我做起来没有兴致罢了。”
话音刚落,小血奴脸色微红,惊讶地微微张开嘴唇。
这正合男人心意,他迅速掰过她的脸,趁机把舌头伸进去,勾着她的舌头在口腔里探索发现。
他的吻很急、很粗暴,像是男人憋久了的那种如狼似虎的样子,无限的探求解密,又像个充满求知欲的孩子。
小血奴被他弄得有点疼,张着嘴巴支支吾吾,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这种感觉,让她忽然想起了扬州瘦马,那些被老鸨们故意挖掉眼睛、毒哑嗓子的娼妓们在嫖客身下也是这个样子吗?
显然不是。
如果是的话,珀斯大概能算得上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嫖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