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媛为了表示诚意,端起那瓢窜稀牛奶,打算一饮而尽。
她的嘴巴太小,盛牛奶的瓜瓢又太大,她这么对着嘴猛灌,牛奶顿时就从她嘴角边溢了出来。
很快,胸口的布料被牛奶洇湿了一大块,服帖地黏在她锁骨上,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
仁央君泽喉头有些发紧。
他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低着头拿自己的袖子去擦她胸前被牛奶打湿的地方。
浓浓的荷尔蒙气息裹挟着尼木藏香的气味扑面而来,苏媛感觉自己的腿开始发软,心跳声也越来越大。
她受不了地弓起身子,不好意思地问,“这边哪里可以洗澡?”
仁央君泽愣了一下,神色瞬间变得古怪起来。
他从毡房中拎出一个大水桶,接着又去马厩中牵出一匹黑马,翻身上去,对她说:“水,一会有,等着我。”随后扬长而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苏媛有些诧异,难道这里没有水井或者自来水吗?
他骑着马去,一定是因为水源在很远的地方吧。
苏媛为自己无理的要求感到愧疚,衣服湿了继续穿就是了,她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给人家添麻烦呢?
两个小时后,仁央君泽提了满满一桶水回来。
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后,苏媛终于可以洗澡啦。
她关上门,赶紧脱下穿得看不出颜色的白衬衣,赤身坐进木桶里。
由于没有洗发水和沐浴露,她只好把放在角落的硼酸洗衣粉拿来用。
搓完身上的污垢,她又开始洗头发,这边风大灰尘也多,她的头发早就脏得硬邦邦了,自己都看不下去,更别说别人了……
她把洗衣粉糊在头顶,用瓢从上往下浇水,水顺着头发流下,淋到她雪白的肌肤上。
也许是因为她的皮肤太嫩了,用洗衣粉洗过的地方全都变成了娇艳的浅红色,像玫瑰花田,一块一块地铺在雪白的肌肤上。
苏媛讨厌这些玫瑰花田,因为太痒了!
她手忙脚乱地挠着那些痒肉,恨不得自己像螃蟹一样长八只手。
小手不知轻重地把娇嫩的肌肤抓破,有些抓不到的地方她就靠在木桶的边沿上蹭。
这不雅观的姿势,让她看起来跟一头在柱子上蹭痒的母牛一样,怪好玩的。
不知道是不是蹭得太舒服了,她竟然躺在木桶里呼呼大睡起来。
此时站在毡房外守着的仁央君泽十分担忧地望着紧闭的木门,他朝屋内喊了两声都没有得到回应。
而现在至少过了一小时了……
那个娇小姐不会淹死了吧?
他想越来越焦急,终于,一把推门而入。
眼前的场景让这个大块头血脉喷张,一种莫名的情绪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弄得他浑身燥热不已。
只见一团粉白的肌骨娇若无力地靠在木桶边沿,光线照在她洁白的身躯上,看起来有点像傍晚时分的日照金山。
**出来的肌肤不知道什么原因红一块粉一块,却也十分好看,把她整个人衬得娇艳欲滴,就像一朵开在水里的红袖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