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那边怎么说？”

“绑架的两个人，包括那个李玲，都有被控制过的痕迹。”

“啧，这到底是谁的系统呢？居然有这么逆天的能力……”

两人溜溜达达上了二楼的书房，005和025正在里面整理刚刚搬过来的东西。

【你们俩怎么出来了？死竹子呢？】

程芊芊想了想刚才叶文竹的话，回应道：

“他在追求光。”

【……明白了。】

两系统动作利落又分工明确，不一会就收拾完从书房退了出去。

“其实零五之前，提到过一个拥有类似能力的系统。”

“类似能力？也是前十的系统吗？”

“不，恰好相反，它的编号有些特殊。”

顾寒卿看了一眼映在窗户上的闪电，继续说道：

“这个系统编号‘404’，本来是因为主脑bug而产生的错误代码，它们‘穿书系统’内部，一般称它为——‘病毒’。”

程芊芊点点头。

这个编号倒是挺有意思。

“既然是错误代码，为什么不直接销毁，是出了什么差错吗？”

“这个005也想不明白，因为这个系统，早在被发现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被主脑下令‘清除’了。”

“那这么说的话，这个‘404’应该是不会出现在书中世界了啊。”

“没错，但我们大胆一点猜测：如果这个‘404’因为某种原因没有被清除呢？”

“那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程芊芊说完，便向后靠在沙发上。

“现在来看，那个009背后的‘夫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楚婷’，而顾雀、李玲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和她同一阵营的书中人。”

“可惜，现在这个所谓的‘404’，暂时只能存在于我们的猜测中。”

如果能想到办法，引它现身见一见就好了……

想到这，程芊芊一只手不自觉的敲了敲沙发的扶手。

“……”

顾寒卿平静的看着陷入沉思的程芊芊。

“你是不是又想去冒险？”

程芊芊停下手中的动作，接着摇了摇头。

“没，暂时没这个想法。”

暂时？

听她这么说，顾寒卿轻笑一声道：

“希望你以后，也不要有这个想法。”

因为你不会有机会了。

程芊芊叹了一口气，十分敷衍的说道：

“行行行，反正也没想到什么更好的办法。”

哼，还敢这么说我……昨晚是谁不带我‘玩’的？

……

【小姐。】

“嗯。”

扎着辫子的侍者看着面前赤脚站在窗前的女孩，轻轻的走过去，将她抱了起来。

女孩像是早已习惯似的任它抱着，目光却一直落在外面躲雨的几只麻雀身上。

“真好啊，至少，它们有地方，可以躲雨……”

说完，她突然伸出手揽住侍者，浑身有些微微的发抖。

【……】

侍者没有说什么，它甚至不用低头也能知道。

她在笑。

克制而放肆的笑。

“好想…看到他们一个个掉下去，摔的粉身碎骨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