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可愣了愣:“她知道是谁了?”
“谁知道呢?”楼辛树道,“面子不能当饭吃,她这样的我见多了,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生怕别人知道了会嘲笑她,看她的笑话。”
“但人又不是活在舌尖上,况且多数人都在为生活蹦波,有谁会成天盯着别人的私生活看。”
这话不像是楼辛树说出来的,楼可盯着他看了两眼:“你不像会说这些话的人。”
“楼家本家你以为是怎样?”
“说白了也是一群人,只不过是一群故作端庄的人。”
“这样的人,更在乎那张虚无缥缈的皮。”
楼辛树说着冷冷笑了下:“这层皮,终有一天会被戳破的。”
楼可默默的没作声,楼辛树目送楼可回了家。
楼可这天晚上难得没有惦记顾觉,而是换了关水苏惦记。
就像是楼辛树说的那样,治标不治本,那些婴灵迟早还会爬回去。
会有多少个?
一个,两个?还是十个,二十个?
楼可表情复杂,第二天睡醒就接到楼辛树的电话。
“你今天放学后自己去复习。”
“关水苏自杀了,现在在医院。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楼可愣了下,“怎么会?”
“关家的人正在闹,楼家来了不少人,你来不好。”
楼可沉默了下,点头说好。
后续的事情楼辛树没再让楼可跟进,过了好些天楼可才再次见到楼辛树。
青年一如既往站在校门口等着楼可下学。
楼可太多天没见他,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恍惚,不知道是该喜该悲。
“关水苏怎么样了?”
“关太太逼着关小姐和关先生断绝了关系,然后与关先生离婚。现在还在研究如何分配夫妻共同财产。”
楼可没想到是这个走向。
“之前在西餐厅你应该看到了关先生与侍应生的暧昧了。”
“无独有偶,这并不是个例。”
“关太太不像会提出这个的人。”
“不断绝不行,关小姐会死,关小姐死了,下一个就是关太太。”
楼可瞪大眼睛看他。
“关先生在外面有儿子,一直没有带回来,就是因为这个。”
“中药里有一味药叫紫车河,是人的胚胎。关先生的公司里有一款定制面霜,其中很重要的一味原料就是这个。”
“效果很好,供不应求。”
“全国各地采购应该不难吧。”
楼辛树看了她一眼:“要新鲜的,不超过七十二小时。”
原料里有没有不正当的来源可想而知。
楼可嘴巴发苦:“关小姐因该是无辜的。”
“子承父业,父债子偿。”楼辛树淡淡道,“况且挑软柿子捏,总好下手。”
关家难缠,楼辛树辛苦好几天,显然情绪不高,也没提有没有新的委托,直接将楼可送回了叶家。
一对一辅导还没到时间,楼可难得清闲,竟然有些无所事事。想了好一会儿,决定收拾收拾房间,拉开书桌右手边的第一个抽屉,就看到了叶惜文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