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容贵妃听见这个消息,心里十分伤心,但是有外人在,为了保留皇室的颜面,她没有哭出声,只是无声的流泪。
顾卓然看着在**躺着昏迷不醒的萧颜之,心中后悔不已,早知今日,当初就不应该接受皇后的任务。
容贵妃猛然看向莲香,厉声问道:“莲香,公主到底为什么会中毒?”
一旁的莲香听见这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娘娘息怒,公主很早之前就觉得自己身上不利索,后来才知道她自己不知道何时中了苗疆的蛊。”
皇上目眦欲裂,指着莲香:“你为何不早早禀告给我们?”
莲香哭着喊道:“公主不让奴婢说啊!公主怕皇上和娘娘担心,这才让奴婢瞒着的。公主一直用药物压制着毒性,暗地里遍访名医,想要寻找解药。奴婢这几月看公主拿药物压制着毒性,毒性也没有爆发,这才放下心,哪知那个毛贼打了公主一掌,就将公主一直压制着的蛊毒给引发了。”
容贵妃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没有怪罪莲香,小声的啜泣着:“我苦命的孩子啊!”
皇上见状将容贵妃拉入怀里小声安慰:“颜之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皇上看着跪在一旁莲香对她说:“你且起来,把事情给朕说清楚。”
莲香缓缓起身,看着**昏迷不醒的萧颜之,缓了一下才开始说:“前一阵子,奴婢陪公主出宫解闷,走到一家酒楼里,公主说要喝茶休息一下,奴婢便给她要了一壶茶,可是喝完之后,小姐就说胸口难受的厉害。奴婢怕公主有什么不测,就去一个医馆请了郎中。”
皇上听完这话,急忙问道:“那郎中怎么说?”
莲香摇了摇头:“那郎中给公主把了脉,也不知是何缘故。”
容贵妃疑惑:“那你为什么不把公主带到皇宫让太医医治?”
莲香看向容贵妃:“回娘娘话,那日我看公主难受的厉害,想着远水救不了近火,就在附近找了个医馆。公主说若是请了太医,必然会惊动皇上和娘娘,公主不让奴婢请太医。”
容贵妃坐在萧颜之的床边,看着萧颜之,摇摇头:“我的颜之,怎么如此之傻?”
皇上轻拍容贵妃的手以示安慰,又继续问道:“既然那郎中没有诊治出是什么病,那颜之是怎么知道她是中了苗疆的毒?”
莲香想起那日的情形,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阵后怕,哆哆嗦嗦的回答:“是公主自己翻看奇书异志,根据她自己的病症的出来的结果。”
**的萧颜之面色难看,时不时咳嗽几声,额头上全是汗水,侍女们擦了又擦,汗水还是止不住的往外冒。
萧颜之觉得自己像是被火烤了似的,浑身发热,一会又觉得自己待在冰窖里,冻得她抱紧自己的双臂。
容贵妃一直看着自己的女儿,看着她发抖的身体,连忙命下人去拿冬天的棉被,盖在萧颜之的身上。
过了一会,下人又见三公主额头出汗,犹疑着要不要拿掉三公主身上的被子时,萧颜之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一丝光亮照进了萧颜之的眼睛里。
萧颜之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容贵妃和皇上都在自己的寝宫里,一旁还跪着莲香,无力的叫了一声:“父皇,母妃。”
容贵妃听见萧颜之的声音,回头去看,发现自己的女儿已经醒了,可是还没等到她和萧颜之说一句话的时候,萧颜之又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