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就宠物吧,至少宠物还有命活,苏菱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你可千万别谋划着怎么逃跑,逃不逃得掉暂且不说,你这命可折腾不起。”傅璟善意的告诫道。
“知道了。”
“我还是很放心的,有这药替我看着你。”傅璟手指绕上她的一缕头发把玩。
“什么看着?”
“你不知道吗,这药啊、每个月十五都会发作一次呐。”
苏菱一个晴天霹雳,她本来以为顶多是过两年还没有解药解毒的时候,她才会暴毙而亡。
可那个时候不知道猴年马月了,说不定她早就找到了解药,合着这是在这等她呢!
“到那天如果没有按时服用抑制药的话你还会和今天一样,只不过……”傅璟故意停顿。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症状会一次比一次重,到后期整个人都会变得痴傻,再没有正常人的意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她的头发,他对她的头发兴致极高。
“当然这痴傻也是可以避免的,只要不吃抑制药,意识也自然不会消失。“傅璟说罢特意瞥向她。
这药原本是黑市上贩卖专门对付那些不配合审讯的犯人或者是大家族用来报复控制对手的。
其药效发作起来并不致命,却可以折磨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哪怕是一个健硕的成年男子也扛不住。
起初,他并没有想喂苏菱吃下这个,这对于她有些过于残忍,也没必要。
可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逃走,他若是再不做点儿什么,她还真拿他当什么好说话的良善之人了。
“但、如果不吃抑制药,毒素得不到控制,这中毒之人的五脏六腑会被侵蚀,最后全身溃烂而死。”
他的语气阴沉沉的,是恐吓又是好心的提醒。
这是非傻即死了。
“傅先生放心,即便是为了我自己,我也不会再跑了。”
苏菱了解了这毒的厉害之处,她现在的确是没办法安全逃脱。
为今之计逃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倒不如先走一步看一步,说不定今天晚上在她的梦中会出现最优解呢。
傅璟盯着苏菱的神情看了一阵,见她算是真的放弃了跑的想法,胸口一松,或许连他自己都没能察觉到。
“只要你好好听话,我不会再为难你。”
这算是宽慰吗,也可能是最过分的已经为难完了,苏菱不信他了。
“很晚了,你可以睡了。”傅璟见她今天的确折腾坏了,大发慈悲的放她去睡觉。
“嗯、嗯,”
回应后,傅璟开门离去。
苏菱是真的累了,没有新郎的婚礼,众人的嘲讽,卑劣的男人,致命的毒药。
这些画面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反复在她眼前播放,就像一部部微电影,那样清晰。
她静静的躺在**,抬起手看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陷入沉思。
虽然她对傅璟没有爱,甚至是厌恶,但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婚礼是一生中最神圣的日子。
而她的婚礼只不过是他人的工具,就连她也是那个人的棋子,不值一提。
“呵,苏菱啊苏菱你怎么就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呢。”她自嘲,内心深处实在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