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你走吧(1 / 1)

端王看着慈法,点了点头说到“你走吧。”

端王看着慈法离去的身影,不知该说些什么。而后又想到她说的熙墨染一事,心中疑惑,这个熙墨染却是哪个熙墨染?莫不是容玉息?可这个容玉息却又是要做什么呢?端王在房中思来想去,却也不知道该往那个方向想。心中焦躁,便干脆写了一封信叫人给容玉息去。

这日容玉息沐休在家,听人说端王府来人,心中有些奇怪,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叫他进来”容玉息吩咐管家将那人请进府里,他在书房内等着。容玉息坐在沉香椅上,闭目想着端王会为何叫人来这里,是因为齐国一事?又想慈法与他们同去,慈法本身就可以了,应该不会再派人来寻自己。可既然不是这个原因却又是为何?容玉息静静的想着,而后不久便听见声响,张开眸子看着门口。

“老爷,人来了。”管家看着容玉息而后侧身将身后的那个人让出面孔来。容玉息看着那人面孔,心里苦笑。恐怕是又出什么状况了。容玉息想来想去,却也只有哪一种可能性。

“容侍郎。”那个人将怀里的信件递给容玉息,而后便看着他也没有离去。容玉息心中知道为何,但却又有隐约的担忧。容玉息将信件展开,见其写到。

“容侍郎,今日慈法师父到府中小坐,却是和本王说道欲带熙墨染回齐。不知侍郎可知此事?若有消息,请速回消息,传回端王府。”

看来风珣却是要去齐国了,这样说来便是已经得到了林妲溪的认可。想着风珣与他说的事情,却是又陷入了两米难。但容玉息却面无表情,让那个仆人心里不知该如何去想。这个容玉息在王府之时便是这般,现如今还是这般,心里有些不屑。若不是王爷说留他还有用,他怎么可能容忍这个人到现在,这么嚣张,还成了礼部侍郎。

虽说那个人心里不屑,但是面上不现,容玉息便也作不知道,他在军营里什么没见过?而端王府一行不过是在边疆待了四年,又没有真正上过战场,可是有什么能耐。说端王与贤王之争,容玉息更看好贤王,毕竟曾经与他一战过,而今相处下来,种种却也是能够见证这个男人的厉害。

想来想去,容玉息终于决定动笔,开始写信,容玉息只在信中写到熙墨染的身份,但是对于其他事情却是什么女都没有说。那人见容玉息开始动笔,心里便又有了想法,若是能以此为文章,想来端王虽不能立刻放弃他,但是多少心里也会怀疑容玉息的忠诚。这样想着,那人心里却是爽快多了。

宫怜心嫁给容玉息也有半年了,自丞相夫人去世后,宫怜心的性子也是收敛多了,游走在各家宴会里,她的改变令众人惊叹。

宫怜心独自坐在一处,看着那群未出阁的小姑娘们,心里一阵惆怅。却是想到了丞相夫人与自己。年轻时那般的意气风发,而如今却是这个下场,她怎么甘心。也正是因为这个不甘心,心里有口气堵在心里,久积成疾,这半年来,竟落下了头疼之症。众人见宫怜心又独自休息,心里也知道恐怕是她头疾犯了。

“容夫人可要前去休息?”这宴会主人见宫怜心如此,心里也是有些担忧,听闻容侍郎夫妇恩爱非常,众人也是十分羡慕,现下宫怜心头疾犯了,若是这片好心能够让宫怜心有些好感,让宫丞相与容侍郎日后能够帮助自家一二也就十分好了。

宫怜心知道这些人靠近她都是怎么想的,自小就是见这副嘴脸长大。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不喜欢这些人,可如今她嫁为人妇,却不能像幼时那样不知轻重。

“我并无大碍,却是叫你担心了,抱歉。”宫怜心看着那个夫人,神色真切,似乎在感谢她的关心,可唯有他们自己知道,这个是真是假。

在场众人谁不是个眼精的,即便是几句话,他们也能给你说出个一二三来,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宫怜心乃是丞相之女,以往接触的都是三品以熙员的家眷,何时解除过三品以下的人?并非是宫怜心看不起他们,明明自己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却偏偏妄想进入京城这个圈子里。自己知道不得法,却又不想去改。这种风气弥漫在四品一下的官员家中。宫怜心虽不想来,但是为了容玉息在官场上的便利她却也是无可奈何。

众夫人知道宫怜心对于他们是什么态度,她们又怎么看得起她,这幸好是嫁给了容玉息那个人,若是问她们家的儿子要不要,他们才不要。来了京城以后也听见了一些关于宫怜心的事情,更是知道了宫怜心和容玉息的事情,心里十分不屑,于是在四品以下的官眷圈里,便将宫怜心与容玉息两人的事情说的十分不堪。

宫怜心为了面子有呆了一些时辰,可后来却是实在坚持不住,向众人告辞便离开了。宫怜心一走那些夫人们便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我听说丞相夫人原来还是这个国公家的女儿,瞧瞧成了什么样子。自己的女儿也是这个下场,难怪丞相会不喜欢她了。”这个夫人一开口,众人便接着她的话头继续说。那个夫人送走宫怜心回来一瞧,众人竟是这个模样,心中十分不满,这些人可真的是没有脑子。虽说丞相夫人死了,可也不看看丞相夫人背后的势力是谁,岂能让他们这般说嘴,想来却是如今以为做了官,便就肆无忌惮了。不说丞相夫人,那也不看看容玉息背后站的人是谁,那是端王啊!

那个夫人暗暗记下那些人都是谁,以后小心与他们往来就是了。可别因为这些事情耽误了自家相公的仕途发展。

宫怜心在丫鬟的搀扶下回到了容府,而后便看见有一个人从容府出来,想来又是端王有事,宫怜心只是淡淡一暼也就没有再看。而那人见是宫怜心的轿子便停下了脚步,站在一旁行礼。等轿子过去以后,他才起来,看着宫怜心的轿子眼神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