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全都附应讲好。
云姝婳寻问说:“不知你贵姓?”
老者说:“免贵姓邢。”
“邢老,有劳你了。”云姝婳又对诸人说:“这些时间辛苦各位,我尽快把些病征给收拾出。”
“不辛苦,咱们全都是医者协会的人,应该出一分力!”诸人不便叨扰云姝婳,说:“咱们住在有福客店,太太把医者协会位置定下来后,派遣人来告知咱们声。”
“好!”云姝婳把各位送出。
她琢磨着明日找一幢宅院,把医者协会地点确定下。
直接去书房,找墨凛渊一块去驿站。
郢西阳带着兄妹俩在车中等。
看到墨凛渊跟云姝婳来,郢西阳往里边移一移,“你们让人好等,咱直接上桌吃饭。”
云姝婳揶揄说:“在这里等不好不好?过去等菜上齐再吃,你口水都会流一钵。”
她一说,郢西阳像是嗅到菜香,砸嘴儿,摸下颌说:“我看到满桌的菜,肚儿中燥动的馋虫儿,可以乖下来。”
“馋虫儿会被勾出,而后你的两手控制不住……”云姝婳看着郢西阳在吞口水,讲不下去,转开头,没有眼看。
她觉的自个错,即使一块骨头能将郢西阳哄走。
郢西阳笑着,剥一枚糖放口中,脑中想着的是美味,顿觉的糖索然无味儿。
“姝婳,等会你做个辣酥鸡?”
云姝婳把他的头推开,“今天我是去坐客的,不掌勺。”
郢西阳委曲的缩到墙角落去。
墨凛渊看着两个姐弟互动,抱兄妹俩,心中想着墨问山,不知道三弟在家怎样。
“等进京城了,稳定下,你可以接墨问山到京师来。”云姝婳靠他肩头。
墨凛渊心中一暖,伸出手把她揽进怀。
好像他一个目光,云姝婳就懂他心里所思所想。
“等他自个儿考进京城师,如今刚好可以在家照料爹。”
云姝婳“恩”,没再讲话。
车停在驿站。
一帮人自车下,卫兵早已等多时,领一家子去往大厅。
钱牧坐大厅,娥姁坐钱牧身边。
郢西阳直接在钱牧身边落座,看着美食,“都齐了,就在等咱。”
云姝婳给墨小兰倒水,喂她吃下,“今天有事儿耽误了,来迟了。”
“菜刚预备好,你们来的刚好。”娥姁问墨凛渊,“要饮酒么?”
郢西阳在一旁说:“既是践行,那必须的要酒呀。”
钱牧起身,去取一坛酒出。
郢西阳看到熟悉的坛,熟悉的酒香味儿,记起,这是他给娥姁的冷泉香。
郢西阳太过惊异,两眼睁圆。
他本能抬起头望向娥姁。
娥姁伸出手帮钱牧一块把酒坛开封。
她把酒赠给钱牧了么?
郢西阳咬一口鸡大腿,这里的鸡大腿做的不好吃,丝毫不香。
钱牧意识到郢西阳看着酒坛,捕抓到他诧异的目光,酒香扑鼻,他心里却了然。
这酒是娥姁从郢西阳这里的来的。
钱牧给一个人斟酒,他斜瞥娥姁一眼,“认识已久,还没向你们介绍娥姁的身份儿。”
娥姁捏着酒杯的手指头一紧。
“是我侄女,二哥哥家的孩子。”钱牧举杯说:“她会留在这里,承蒙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