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的红色更衬你。”黛姬朝云姝婳露出一缕笑,“你的相貌非常明艳,鲜艳的颜色不会显的艳俗,反倒为你添彩。”
云姝婳竟然意会来,娇嗔说:“娘亲!”
黛姬忍笑,收进包袱中,“不信娘亲的话,你回去后,穿给凛渊看,问他喜不喜欢。”
云姝婳的小心眼儿被洞穿,想着墨凛渊的反应,胸口跳动。
她捂着脸,这是个不正经的娘亲!
“你也这般穿给爹望过么?”云姝婳露出眼,好奇的问。
黛姬一愣,随后白润的脸庞漫上薄红,她有些难为情的垂头收拾衣服。
云姝婳看着她娘亲害臊,心中懂了。
她搓搓着自个儿的脸,盘腿坐**,帮忙一块折叠衣服,“你给鸣铮买了衣服么?”
“买了。”黛姬既然认下鸣铮这义子,肯定不可以厚此薄彼。“姝婳,等会你给他送过去?”
“噢。”云姝婳把小两兄妹的衣服塞包袱中,神情有些凝重的说:“你派遣人去找当年给昭芸诊脉的人,确定她那时,是真有孕,还是蒙骗你。”黛姬动作一停,放下手中的衣服,坐云姝婳的对面,面色同样凝重。
“你在疑心鸣铮是她儿子?”
黛姬心中算算,鸣铮23岁,时间上倒也对的上。
她脸面上覆上冰霜,“你且安心,我会彻查!”
云姝婳捏着手指头,之所以叫黛姬调查,是由于昭芸用尽手腕,对黛姬赶尽杀绝,只为这一个堡主之位。
但最终真会为自保,而远嫁京师,放弃堡主位置么?
不会的!
昭芸这样心毒手毒的人,决不会为他人做婚嫁衣!
云姝婳脑里是昭芸临死的诡异笑,鸣铮最终那一句。
“娘亲,你查时当心点,不要给鸣铮意识到。”
“我知道。”
云姝婳抱着给鸣铮的衣服,自屋中走出,去寻鸣铮。
屋门紧闭,门前立着一个护卫。
“表姑娘,主子在里边。你稍等,卑职去通传。”
护卫叩门。
“请她进。”
护卫推开门,请云姝婳进。
云姝婳迈进房,里边除去书跟兵器,再无摆设,冰凉毫没人气。
鸣铮坐桌案后,手中攥着一把短刀擦拭,短刀泛着寒光,折在他脸颊上,平添森然。
“娘亲今天给你买了衣服,我帮忙送来。”云姝婳敛目,把包袱放到桌案上,“她见你爱穿衣服,挑的全黑,不知你喜不喜欢。”
鸣铮怔了下,好像想不到黛姬会给他买衣服。
他面部线条非常幽邃,坡角明明,不笑时,非常严峻冷肃,并非容易接近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