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姁从不接受别人的馈赠,这一秒,她伸出手把酒收下。
郢西阳见酒被娥姁收下,他嘞嘴,心中轻快,这一下可算扯清!
啪的,娥姁拿着一包肉干丢在郢西阳怀中。
“你的心意我收到,下回不必再送。”
娥姁见他直怔怔的抱着肉干,唇角一扬,愉快的笑了。
郢西阳吃些亏!到底这酒难的!
娥姁叫车夫赶车。
车从郢西阳身旁驶离,他如梦初醒!
“哎!等等啊!”
他不要肉干呀!
那坛酒好容易送出,两个人抵消!
娥姁又甩他包肉干!
想叫他再还坛酒?
郢西阳追了几步,喘的厉害。
他停下,看着车消失在大街上,摸着根肉干忿忿咬一口。
哎?
这肉干很香,又有嚼劲儿,味儿蛮不错!
拉倒拉倒!左右便是一坛酒!
郢西阳津津有味儿的嚼肉干,回了堡主府。
京师中,章家。
章宰相收到来自白银县的信,算算应该是收孝顺钱的日子。
他漫不经意拆开信封,抽出纸,只一眼章宰相面色大变!
原以为是收多少食粮,多少钱,存在哪个银庄。
这些都没错,收5000石食粮,卖掉的钱,加之孝顺的钱把近万两,全被墨凛渊给劫持!
偏巧不可以状告墨凛渊,把钱给要回来!
砰地,章宰相将信拍在桌案上,捂着心口咳。
“老爷你怎么啦?”张老太太听见响动进,看着章宰相面色青黑,怒不可遏的样子,赶忙倒水,“遇到事啦?叫人处置即可。”
章宰相阴沉着脸子,钱牧抓了瀛夷,张福海孝顺他的粮草,全都跟瀛夷合作。如果把瀛夷押送进京城,这将火也要烧他身上。
现在的断尾自保。
章宰相怒声说:“一个小子在虎口拔牙哦!”
他为官数10年,坐上这宰相的位置,不曾受气,给人这样打脸!
这口气,章宰相实在咽不下!
他忽然想到白银县瘟病一事儿,他拦下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