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就给墨青竹打了,还反被污蔑,偏巧又没证据!
活大半生,什么时候这样憋屈过?
她想着楼如丝的伤,吞下这亏。“云姝婳,如丝伤势重,赵院正说唯有你可以治好。你看好如丝的伤,以后是恭烈侯府的恩人。”
“当初你家儿子犯军纪,受处罚爆毙而亡,把这账记在我爹脑袋上。现在赵院正都没有辙,登门请我去治,如果出了问题,你又想用啥办法对付我?”云姝婳道。
恭烈侯夫人捏紧手指头,云姝婳的话如刀划过她心。
她说:“云姝婳,你会给我儿疗伤的!”
“你向圣上请旨,叫我给楼如丝医病。我肯定要问圣上要免责的谕旨,治死不负责。”云姝婳颓白的唇角,轻轻上扬,“你去。”
恭烈侯夫人心中泛起凉气。
哪还敢再找云姝婳!
恭烈侯夫人隐忍着肚子痛疼,裹夹着怒意离开。
云姝婳对大夫说:“有劳。”
大夫随云姝婳一起进房,脉相非常正常,不像有病。可云姝婳面色又反常,只得说她是受惊,开一种安神的药给云姝婳。
云姝婳为防恭烈侯的人请她医病,于是以自己病了推诿,戏总得做全套。
墨青竹挥着拳道,“娘亲,要夺走父亲的人,我全都用拳打跑!”
云姝婳摸摸墨青竹的头,“保护好自个。”
墨青竹笑着露出虎牙。
墨凛渊傍晚才回。
云姝婳赶忙向前给他递一块打湿的手帕。
墨凛渊把手帕接来,擦一把脸。
“饿了么?锅中热着饭食。”云姝婳看着墨凛渊满面倦容,不问他考的怎样。
等两天后成绩出来。
墨凛渊一回到家,全身的疲惫消散。
屋中点亮一盏豆油灯,化去一身凉气。
他看着云姝婳在灶房忙活儿,把碗筷摆放到桌上,心里生暖。
“今天在静月湖游玩的高兴么?”墨凛渊拉着她的手,两人一起坐下。
“蛮好的,我认识一个新好友。”云姝婳记起娥姁,那娘子是好人。
墨凛渊淡雅一笑,“你应该多认识几个好友。”
云姝婳觉的娥姁不错,她看着纤弱,御马却是十分的英姿飒爽。
此时,兄妹俩跑过来问说:“爹,你考的怎样?是不是非常简单?”
墨凛渊执筷的手停住,试题并不担心,有峰风指点,他可是做足了功课。
就是今天出宫,听说其他学生说这回阅卷官当中有2位是章宰相的门生。
前朝皇上昏庸,历届科考御前殿试由章宰相担任主考,他门生遍布国家。
章宰相要做啥事,不必他自个儿出手,就有门生代劳。
现在复康帝推翻前朝,为专权,亲自任主考官。
但在试卷呈递到复康帝跟前时,还有阅卷官这道关。
“非常顺遂。”墨凛渊掀开眼皮,眼里蕴含笑,“有你们给我的辟邪铜钱,爹万事儿顺遂。”
兄妹俩非常兴奋,拿着筷给墨凛渊夹菜,爹辛苦,叫他多吃些。